这个二,就是指1793年1月21日,可怜路易十六国王就是在这天被处死,在坚定共和派看来,这几乎是个神圣纪念日。
用这个名字组织,怎看也应该是共和派分
接着,两人又闲谈几句,交换信息。毕竟两人这种见面是很少(而且是越少越好),因此互相交换情报也是种必要行为。
帕尔东问下约瑟夫·波拿巴到来和苏尔特元帅下野事,而夏尔则捡那些能够说部分全部透露给对方。
“那,您最近有没有发现些有趣事”说完自己这份后,夏尔抬起头来看着帕尔东。
“有趣事?”帕尔东微微皱皱眉,显然也陷入到思索当中,片刻后他眉头重新舒展,“倒是有件!”
“什?”夏尔马上追问。
菲埃斯基样单打独斗各自为战笨蛋,比起那些日后用来缅怀烈士来,们更需要能在关键时刻派得上用场人。”
【菲埃斯基是个科西嘉人,在八三五年企图暗杀路易·菲力浦未遂,后被处死。】
“您就放心好,们当然不会去学格鲁希。”似乎是对夏尔反复叮嘱有些不耐烦,帕尔东笑着摇摇头,“就算您不提,们绝不会在无准备地情况下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因为众所周知原因,格鲁希元帅在波拿巴主义者中间并不是特别好,几乎成“鲁莽而不知变通”代名词,虽然他直坚定地表示着自己对皇帝和帝国眷恋,但是波拿巴党人并不喜欢他,甚至还不如尊敬变节者苏尔特元帅那样尊敬他。
世人大多数都因为他在滑铁卢战役中失误断送皇帝事业而责怪他,但是夏尔却并不觉得他有多大罪过——是拿破仑自己让自己陷入到1815年那种绝境,即使他打赢滑铁卢,也势必无法面对接下来反法同盟六十万联军。
“听到个传闻,是前阵子来偷偷听来这里买枪人交谈时隐约提到。”帕尔东有意放低声音,“好像有个叫二同志会组织,最近正在大量囤积武器。”
“二?”夏尔听上去有些疑惑,完全头雾水,“听上去像是保育院小朋友聚会口令。”
“如果没有多解点话,也会这认为。”帕尔东微笑起来,“但是,您如果想想93年,就不会那奇怪。”
“93年,二?”夏尔念叨句。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轻轻拍拍桌子,“原来是这样!”
不过夏尔此刻当然没心情跟人讨论番格鲁希元帅功过问题。
“您如果能自己注意到这方面,那就再好不过。之前在塞雷昂那里就出大篓子,还好花大力气给压下来,难道您也想学他灰溜溜地跑到外省去窝着吗?就算您想,可不想到时候再为您,又去点几个火药桶烧这半条街,这种事很麻烦……”
他有意为之冷漠语气和含而不露威胁,让帕尔东脸色也微微变变,然后脸色恭敬很多,显然是想到目前这个人不是他能够随意应付层级。
“您就放心吧!”他再次强调遍,不过这次态度要认真地多,摇杆都挺直。
“那就好,”夏尔这才满意,“既然们收钱,就该好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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