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勒米公爵是指弗朗索瓦·克里斯托夫·德·凯勒曼,阿尔萨斯人,祖籍萨克森,1737出生,从军经历很早,大g,m之后历任各级军官。1801年8月1日当选为元老院议长,1804年5月19日被拿破仑授予法国元帅军衔,1808年被拿破仑皇帝封为瓦勒米公爵。拿破仑帝国倒台之后他继续为波旁王家效力,1820年去世。
“现在瓦勒米公爵”是指他孙子,第三代瓦勒米公爵埃德蒙·德·凯勒曼,在七月王朝建立之后他又投靠新王朝,历任多种要职,而且政治
“很好,很高兴,特雷维尔先生,”似乎是对夏尔此刻郑重满意,玛蒂尔达终于开口,“在此刻,您终于是将看成是‘迪利埃翁小姐’而不是‘妹妹某个小朋友’来看待。您这种态度,对们接下来要谈事至关重要……”
夏尔更加惊异。
他已经和这位迪利埃翁小姐见过几次面,甚至还帮过大忙,所以称得上是有些熟悉。但是今天玛蒂尔达比之前有很大变化——之前她很严肃,但是仍不失稳重和温和;但是现在她,则有些凌厉,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焦急。
在玛蒂尔达坚定眼神所注视之下,夏尔从容地坐回自己座位,然后指着旁边座位示意玛蒂尔达也坐上去。
“看样子,您是打算和好好谈谈,”夏尔在客厅中那种表面上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也好,今天空闲比较多,洗耳恭听。”
刚刚来到书房坐定,夏尔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微微有些惊讶。
“迪利埃翁小姐?您有什事吗?”
对玛蒂尔达突然闯进书房,夏尔有些惊异。不是因为她过来找自己,而是因为她这快就跑过来找自己。
这着急?甚至连和芙兰客套几句话都没有时间?
夏尔忍不住产生点兴趣,又暗暗有些警惕。
玛蒂尔达仍旧注视着夏尔,直到觉得自己已经把气氛酝酿得足够好之后她才开口。
“们都知道,您爷爷在波拿巴王朝时曾经受到过皇帝恩惠,那位至尊曾多次勉力和奖赏过特雷维尔侯爵……”
“很多人都曾受过他恩惠,有些人姓氏甚至比特雷维尔还要高贵得多。”夏尔冷静地回答,点也不打算给她以想象空间。
上次玛蒂尔达过来时就已经在旁敲侧击,这次如果还不警醒点,透出点口风来那还得?
“是,是有很多人。”玛蒂尔达表情仍旧是那高深莫测,“但是那些人都随着拿破仑失败而离开他,投靠法兰西新统治者。达尔马提亚公爵是如此,瓦勒米公爵也是如此……您看,现在瓦勒米公爵还公开喊出要镇压所以波拿巴同情者呢。”
是,警惕。
自从她上次来访,隐约暗示过对夏尔怀疑后,夏尔就对这位性格刚强又极富智慧玛蒂尔达暗自有些警惕和戒备——虽然是个女,虽然只有17岁,但这都不是他可以随便应付这位掌玺大臣孙女理由。
他小心地将玛蒂尔达引入书房。
而对方表情仍旧十分严肃,镜框遮挡下脸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您有什事呢,迪利埃翁小姐?”夏尔不由得再问次,不过口气已经比刚才还要严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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