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仅仅说对不起就够
吗？！”芙兰
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里面气愤却完全没有丝毫消减。
夏尔没有回答。
兄妹两个就这样继续拥抱着，旁边传来“嘁”
声，但是谁也没有去管。
夏洛特还呆在这里，但是神情已经比刚才那种择人而噬样子要和缓得多。虽然看见夏尔时候她仍旧装作不理不睬，但是那点点喜色还是被夏尔敏锐地捕捉到。
然后，他听见阵急促脚步声，然后回头看，是他妹妹。
此刻脸色绯红，双目红肿，显然刚刚哭过场而且现在仍旧有些激动。
“芙兰，你怎
？”夏尔不由地问句。
然而，妹妹没有回答。
泣着道歉。
“哎……”女士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扶起少女脸，“不要再哭，等下您还要去见您哥哥呢。”
她话起点左右，少女泪水慢慢停歇下来，但仍旧不时地哽咽着。
“您是个好孩子……”女士感叹句，“有才华，有智慧，还有这真挚浓烈感情，这三样东西无论哪样都能让个女孩子脱于凡俗，而您却全都有，真是个让人嫉妒孩子呢……”
不，
不是，是个坏孩子，对不起，对不起……芙兰仍旧在心中不停地致歉着。
或者说，她以实际行动作出回答。
她骤然冲上去，然后重重地投入到夏尔怀中，幸亏少女身形纤细，所以才没有把夏尔撞倒。
她头埋在夏尔怀中，边重重地掐住哥哥腹部，似乎满是怨怒。
夏尔先是不明所以，但后来似乎明白什。
他轻轻地将芙兰抱在怀中，然后低声说句。
“好，您先回去看看那边吧。”女士轻叹口气，然后开玩笑似朝芙兰挤挤眼睛，“可真困极……”
“谢谢，谢谢您！”芙兰大声道谢句，然后在女官带领下，再度走出女士寝居。
……
当夏尔回到大厅时候，里面人已经少不少。很明显，部分宾客因为太过重要，所以被粗略甄别之后就直接被放走。
那，很显然，剩下人过不多久也可以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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