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扫眼,看见对方饶有兴致样子,于是更加来劲,“您恐怕知道,家在有乌克兰很大片土地,每年出产就有不少粮食,如果能够将它们加工成淀粉,然后把它运到港口,然后再装船运过来……您想想,这是多好事儿?”
“可是运费
“说到这个挣钱事,倒想问问您句,”喝完之后,夏尔开口询问,“之前给您那些货,收成怎样?”
听到夏尔这个问题之后,安德烈·别祖霍夫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许多。
“收益还行,”他有意放低音量,“但是没有想象中那大。开始卖得不错,但是后来因为需求太小关系,不得不降低价格才脱手……”
接着,他又颇为沉痛地叹口气。
“哎,同胞们还真是不懂得风雅啊!用低价就能拥抱次西欧文明机会,他们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放过!”
再次在酒店里见到安德烈·别祖霍夫时候,他比上次还要热情,站起来热情地给夏尔打招呼,而夏尔自然也十分热情地回应对方。
然后两人同时落座,作为主方安德烈殷勤地给夏尔倒上酒。
“夏尔,看您这样子,最近好像过得还不错吧?”他笑着问句,然后举举杯子。
“托您福,还好。”夏尔也微笑着回应,然后同样喝口酒。
“您没事就好,之前到处都在,bao乱时候,还在为您担心呢!”安德烈貌似舒心地叹口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最近这里可是乱得不行,那阵子连都不敢出门!哎,你们法国人可真是精力充沛啊!”
听到他这声叹息之后,夏尔忍不住笑出来。
“难怪您这急着去给自己找些新路子。”
“总得想办法应付下开销嘛。”安德烈理所当然地回答,然后又反问句,“您应该已经听过阿尔贝转述吧?以您眼光来看,这个主意怎样?”
“听上去是有些意思,不然也就不会来找您。”夏尔轻轻点点头,“不过,觉得您还是需要再跟详细说明下……”
“好,没问题,夏尔。”安德烈殷勤地应下来,然后就开始自己解释,“当时对假古董收益感到不满之后,为给自己找些新路子,耐下性子来仔细研究下你们法令。然后,才发现有这个空子可钻——那些制定法令先生们,其为农民谋福利精神是值得赞许,但是却几乎考虑不到实际情况——好吧,这种事如今倒也十分常见——他们限制只是谷物进口,却没有限制谷物制品……您知道这意味着什吧?”
他话里满是感叹,却竟然有种隐含赞许。
“不过,这也好,至少能让们看看热闹不是?说真,总比那总是死气沉沉故乡要好多……”
“对您来说,法国人过剩精力,发泄在自己国家身上,总比发泄到法国之外要好吧?”夏尔暗暗地讥嘲句。
“哎,瞧您这话说得!”安德烈又笑起来,“您放心吧,别看是使馆成员,但对这种事儿点都不在乎,大家有酒喝有钱挣切不就够吗?们哪管得那多,其他事,自然会有先生们去管,来来来,们再干杯!”
然后,两个人又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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