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去死吧,混蛋!咳……咳……”过会儿之后,杜·塔艾终于咒骂出来。“你这个……下流胚,坏种,臭贵族……你们全家……全家……全家都该滚上……断头台!”
他边咒骂,边在咳血——显然,这种咒骂,给他自己带来痛苦要比给夏尔带来痛苦还要多上百倍。
夏尔言不发,任由对方咒骂,直到杜·塔艾咒骂声越来越低,显然生命力已经接近枯竭时候,他才悠
“要动手理由,您肯定都知道,所以您也怨不,正如假使被您给坑害话,也不会来埋怨您样,输只能怪自己!再说,干们和你们这行,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既然走上这条路,那就随时要有丢掉命觉悟,既然敢来赌,就要学会服输,难道不是吗?事到如今,如果您再来咒骂话,那可真叫人看不起……”
杜·塔艾眼神里怨毒仍旧没有减少半分,不过夏尔也不意外。看着嘴角直在溢出血沫杜·塔艾,夏尔继续说下去。
“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并不是个特别嗜血人,也没有观看他人痛苦爱好,之所以想要选择以这种方式来重伤您——而不是直接刺杀——是有理由,或者直接说吧,有求于您。”
听到“有求于您”这段话时候,杜·塔艾脸上骤然抽搐下。
“嗯,没错,知道先给您剑再来说自己有求于您,听上去很可笑,”夏尔轻轻点点头,语气里带上些嘲讽,“但是,您可以听听要求嘛,反正您现在还有时间。”
“杜·塔艾先生,您活不。”
夏尔俯视着这个躺倒在地将死之人,语气十分温和,又带有种无法掩饰愉悦感。
蓄谋已久谋杀,在他沉稳无比实施之下,终于毫无变数地急速完成。在这种成功喜悦感影响之下,即使是从小到大直被人教育要沉稳夏尔,也做不到完全心平气和。
明明又杀个人,但是他心里却没有焦虑,也没有怜悯,那颗已经被现实锤炼多年心,只剩下以上这点思绪。
杜·塔艾仍旧用力捂住自己伤口,他紧紧咬着牙齿,发出痛苦不堪嘶嘶声。
接着,不再看对方表情,夏尔继续说下去。
“如果没有猜错话,您是打算过几天之后,就直接趁着兵荒马乱时候潜逃吧?那您是怎保证自己定能够跑掉?还有,您到底瞒着德·博旺男爵捞多少钱?”
阵沉默。
除杜·塔艾压抑不住呼痛声之外,房间里面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还是不肯合作啊。但是,他有耐心,所以他仍旧沉默着。
他睁大眼睛看着夏尔,由于愤怒和痛苦,他眼睛睁得非常大,甚至还泛出些血丝,这份痛恨如果能够化为实质话,恐怕也能给夏尔来意剑吧。
不过夏尔倒是无所谓。
这个刚才还志得意满,满心盘算着只等那天就卷款潜逃,跑到异国他乡去过皇帝般日子银行家,又怎能接受自己突然落到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就必然死亡境地?
他有耐心,反正现在还有时间。
他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直到杜·塔艾又蒙受几分钟痛苦之后,夏尔才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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