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在罗马开设分行……”
他
语速很快，但是夏尔仍旧
项项地记着，没有遗漏——他记性向是不错。
终于，随着时间流逝，杜·塔艾叙述声音越来越低
，脸色也越来越灰白，显然，死神已经站到他旁边。
他叙述结束，然后，他以极度憎恨眼神看着夏尔，又像是看着虚空中切。
“谢谢您，杜·塔艾先生。”夏尔朝他点点头，“
会记得您帮助。”
“您干嘛还犹豫呢？如果弄死博旺男爵，您在那里定会很开心；如果不幸被他弄死，哈，这不是给您报仇吗？如果您不帮助话……”夏尔微微笑着，“就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帮你！”杜·塔艾立即说。
“哦，聪明人总是能够很快做出决定，很好。那就抓紧吧，留给您时间已经不多……”
其实，夏尔此时并没有决定与德·博旺男爵直接翻脸，或者分出个生死来，他现在和对方实力差距太大，之所以这样跟杜·塔艾说，只是为骗他尽可能多地吐露些关于这位大银行家情报而已——常言道有备无患，未来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哪天这些情报就能用得上，不是吗？
杜·塔艾作出合作选择也不足为奇，他现在已经必死无疑，只能带着无尽恨意前去地狱，那
他肯定愿意看到夏尔和博旺男爵死掉方——如果能够同归于尽，他就最开心。
吧？杀您到底是还是他，对您来说没有区别吧？”
杜·塔艾终于在临死之前个小时明白切，可惜这已经太晚。
他所能做，只剩下用仇恨无比眼神看着“……诅咒……诅咒你们！你们……这些混蛋！杀人狗！畜生！你们……定会……定会……下地狱！”
“真很抱歉，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有什地狱，所以这是吓不住。”夏尔又耸耸肩，“而且，就算有这东西话，您不会觉得自己不用下地狱吧？别搞得这难看好吗？难道不能给自己有尊严点地退场吗？”
无视夏尔劝告，杜·塔艾仍旧在嘶声咒骂着，挥霍着自己所剩无几生命力。
“在……在地狱……等着你们！”说完最后句
……
没有耽误什时间，杜·塔艾很快开始自己叙述，以他现在状况，每说句话都会带来巨大痛苦，但是他吐字清晰。
天晓得他对夏尔和博旺男爵有多仇恨！
“德·博旺男爵是儿子是个花花公子，庸碌废物，他女儿倒是很厉害；他助手除以外还有……”
“他每年都会将巨额证券送到阿姆斯特丹……”
夏尔等他继续骂，直到他仇恨已经积累到足够程度之后，他重新开口。
“看来您真很恨们？那，您希望不希望去把博旺男爵也送到您身边来呢？”
这个问题，让杜·塔艾咒骂声骤然停下。
“是，再过阵子就打算去对付他，然后把他弄死。”夏尔轻轻点点头，“说过，需要您帮助，想您既然已经在他手下服务那久，那就肯定会有不少东西能够告诉吧？来吧，现在您还有个小时，还来得及，尽管说吧。”
杜·塔艾定定地看着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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