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圣阿尔诺元帅是生于1801年,在克里米亚战争当时还处于壮年,然而他却仍旧没有顶住这种劳顿。而特雷维尔侯爵已经七十岁,如果参加到这种远征当中,现在身体还算是过得去,但是到时候他又真能够顶住吗?后果实在难以预料,恐怕是凶多吉少。
夏尔担心,是绝对发自于内心,这种担心超过纯粹利益计算,使得他不假思索地就想拒绝掉堂爷爷这个提议。
“觉得以他这个年纪,再上战场话,恐怕会……恐怕会不太方便。”在这种担忧之下,夏尔连忙反驳公爵意见。“就算这个位置能够带来多大荣誉,又能够给爷爷当年遭遇出多少气,冒如此大风险也没有
“夏尔,你之前不是筹划很久吗?波拿巴先生夺取政权后不久,这个国家就要和俄国人大干场,将他们靠着寒冬窃取名声给剥个干净……”
“是,确实这样想。”夏尔点点头,“而且波拿巴先生也很认同这个意见。不过,年纪……而且没有从军经历,不可能去当司令官……”
公爵仍旧笑着看着他。
夏尔骤然明白这个老人意思。
“您是说让爷爷去当司令官吗?让他去指挥这场对俄国人战争?”
。”夏尔点头同意特雷维尔公爵看法,“他们希望玩大,打几次打仗,这样才能得到晋升机会,才能得到所谓荣誉。”
“轰!”“轰!”
连续不断炮轰声传过来,显然军队又开始新轮炮击。
今天在巴黎发出炮弹,迟早有天会落到别国家去,路易·波拿巴不去干军队就会让别人去干,这是确定无疑事情。在证明自己在国境内实际上无所不能之后,军队还会有什顾忌?
“在们可敬伟大军队里面,是没有自由、平等和博爱这三个词,取而代之步兵、骑兵、炮兵。”停顿片刻之后,公爵颇为尖刻地说起来,“能够得到他们敬重人,必须是那些善于运用这三者人……”
公爵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但是这明显是用沉默回答夏尔。
“不,这不好吧?”夏尔下意识地回答。
他爷爷特雷维尔侯爵已经赋闲这多年,如今就算再被启用,真就能被放到未来大战里法军总指挥官职位上面吗?别忘有多少人会眼热于那个注定会名留青史位置!
而且,真正让夏尔担心问题不在于这里。
在这个时代,千里远征可不是说着玩,不禁士兵们要面临着各种疾病侵袭,就连高级指挥官也要面临这种不可测风险。后世记忆告诉他,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法军司令官德·圣阿尔诺元帅,就是在1854年因病死在指挥船上面。
他最后句话拖起长音,显然是想要夏尔来揣摩他意思。但是夏尔苦思冥想会儿,还是无法猜透。
“您是说军队会敬重他们司令官?”
“是,而且是带着他们打胜仗司令。”公爵点点头,“说到底,路易·波拿巴先生伯父,当年不就是那回事?”
“可是……”夏尔虽然已经理解他意思,还是有些懵懂,“们应该怎做呢?”
公爵脸上突然闪过丝暧昧难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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