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还能是谁?”芙兰脸上布满不悦和气愤,“都是夏洛特,都是因为她蛊惑,哥哥才会加入到国民自卫军当中,去参加什镇压……开始就觉得胆战心惊,这种时候逃开还来不及,怎能再进去呢?这下好,夏洛特都该满意吧!哥哥……哥哥……”芙兰越说越是激动,眼睛里突然带上层雾气,“他,他原本可以安全地呆在家里,原本不用去冒生命风险!才不要他去管什义务呢,安安全全地活在们身边不好吗?不好吗!”
芙兰罕见发泄式控诉和咒骂,让玛丽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呆然看着芙兰,想要安抚却又不知道怎安抚。
最后,她在心里叹口气,没有再劝说。要让贯含蓄特雷维尔小姐失态到如此样子,究竟该是何等程度紧张啊。
哎,让她发泄下,纾解下压力也许更好吧。
控诉会儿之后,芙兰终于停下来,重新勉强地恢复平静。
够帮到他们事情,就是好好呆在家里,为他们祈祷,不为他们添麻烦,难道不是吗?”
“您说道理,当然都明白……可是……可是……”芙兰闭上眼睛,“就是忍不住要担心啊!哥哥现在在冒生命危险,而却只能安坐在这里,向那个也不知道灵不灵光上帝祈祷……”
她哥哥参加国民自卫军,自从城里乱事开始之后,就直再也没出现,很有可能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和,bao民们战斗着,也许还要冒着枪林弹雨风险——想到这点,芙兰心就止不住地发慌——要是某刻他没有得到上帝眷顾,那……那……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不敢再想下去。
她对政治和什立场都没有太多注意,对正规军和起义者两方也没有任何成见,也不太关心事态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到底是哪边错,甚至也不在乎自己哥哥能否战功赫赫,她只希望兄长能够躲过切灾祸,平安归来。
她万万想不到,绝对想不到,她此刻牵肠挂肚那个人,此刻正在夏洛特卧室中和她堂姐颠鸾倒凤。如果能够知道话,恐怕少女此刻心情会大不样吧……
“抱歉,玛丽……”她略带歉意地看着侯爵小姐,“刚才真是太激动。”
“没事,”侯爵小姐摇摇头,“反而很感动呢!您和您哥哥这是最真挚感情,倒是挺羡慕。”
说到这里,她脸上掠过丝黯然,“其实要是也能体验下,那就好。可惜哥哥却……”说到这里,她放低声音,没有再说下去,以免让自己和好友心情更加低落。
她勉强又重新笑起来,用汤匙重新喝口汤,“哎
听到芙兰这句满是亵渎意味话,玛丽不禁也有些暗吸口气,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好友说得完全没错——如果向上帝祈祷就会有用话,又有谁还会死在战场呢?
这瞬间,她心里也生出原本般只属于成年人那种“世事无常”感叹,不知道该再说些什好,只得收住口。
这时,她突然突然听见芙兰闷声闷气地说句话。
“这切都是夏洛特错,都是她错!”
“嗯?”玛丽下子没转过弯来。“那位……那位德·特雷维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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