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好好去办吧。”在不动声色间谈妥之后,路易·波拿巴抬起头来,温和地看着夏尔。
“是。”
您事之后,所以特别关照别人来刁难您?”听完夏尔叙述之后,路易·波拿巴不动声色地问句。
“也许并非是特意吧,”夏尔谨慎地回答,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像是在告状——尽管他确实就是在告状,“总之,这事儿本来十有八九就要拿下来,部里人都跟谈好,结果……结果他突然站出来否决掉请求,现在让哈瓦斯先生抢先……哎……”
路易·波拿巴直面无表情地听着夏尔话,沉吟好会儿之后,他才慢慢地开口。
“明白,他这就是针对们。”然后,他又加句,“不过您放心吧,这东西到时候准归是您,绝对跑不!您家人为们帮那多忙,难道这点回报们都给不吗?耐心等等吧!到时候只要上台,那就是您!”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夏尔得偿所愿,暗暗松口气。
这就是夏尔所做两手准备。如果正常路子走不通,他就走路易·波拿巴这边路线,打算直接釜底抽薪,让哈瓦斯新闻社白忙活场——只要路易·波拿巴上台,卡芬雅克内阁就要完蛋,然后农商部部长也得换人,到时候前任部长决定,要改不是容易得很?
既然按规则来玩已经玩不过,那夏尔就只好不按规则出牌,反正只要能够达到目就好。哈瓦斯先生给他带来挫折不但没有让他心灰气冷,反而给他带来新动力。
不过,夏尔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君王眷顾,就像信用卡样。总是有个额度,不可能予取予求。哪个君王喜欢看到臣子和部下贪得无厌整天要这要那?
正因为如此考虑,所以夏尔开始没来求他帮忙,就是为尽量不消耗他对自己眷顾,只是天不遂人愿,事到如今也顾不上那多。
路易·波拿巴让他去帮忙组织政治团体,他让路易·波拿巴完成自己心愿。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完成这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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