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思想太消极,老是只想着坏事可不行。在这个社会,最要紧就是斗争,斗争!与前辈斗,与同代人斗,与后辈斗,想尽办法将他们个个踢下舞台,只有这样个人才能够变得无比强大。只有斗争,才能使人进步,如果因为害怕斗争失败而苟且偷安,这才是最大失败。”她环视周围圈,“您看,们周围这些人,这些衣冠楚楚绅士淑女,哪个不是靠斗争来得到今日地位?只要赢得胜利,哪怕只是暂时,切就都是暂时……”
听到萝拉话后,芙兰微微睁大眼睛,她哲学让芙兰有些难以适应。而她自尊心,也因为对方这种不经意间“教诲”语气而感到有些受挫。
“这就是您家信条吧?”她略微讥讽地说句,说出口之后自己马上就感到有些后悔。
没想到,听到她话之后,萝拉反而笑出来。
“没错,们家财富是趁万千人家遭劫而聚敛起来,们欢歌是因万千人家痛苦而唱起,但是那又怎样
憎恶;夏洛特摆明瞧不起她,所以她对这位公爵小姐也恨之入骨——尽管只见几面而已。
除财富之外,她还想高居社会顶尖,把握上流社会枢轴,而这个目标,就不能只靠她个人单枪匹马去完成。
原本她对芙兰好感,仅仅是出于对方直对自己以礼相待而已;但是眼见特雷维尔侯爵家现在已经飞黄腾达之后,她心里更加把这位德·特雷维尔小姐当成最应该曲意结交人之,再加上她父亲也几次夸奖过这位小姐兄长说他日后必有出息,更加让萝拉觉得与她交好大有好处——银行家女儿交朋友时候怎可能不考虑好处呢?
“听说您爷爷参加过好几次战役,还去过俄国?”边走,萝拉边同芙兰攀谈。
“嗯,他参加过1806年对普鲁士,1809年对奥地利战役,1811年还去俄罗斯,”芙兰点点头,不过语气却有些漫不经意,并没有多少那种对英雄敬意,“从小他就跟说那些他打仗时见闻,絮絮叨叨地老是那些事,听得都快有些腻烦,所以才会这清楚呢……”
“哈哈……您老是听当然会觉得烦,倒是还想听听呢,可惜爷爷和父亲都没上过战场……”萝拉罕见地微微笑起来,“如果您爷爷这样勇敢正直军人还留在军队里话,法兰西就不会面对后来那多祸事吧?不过不要紧,现在波拿巴先生重新成总统,切都还不晚……听说他过会儿会重新回到军队里呢。”
“希望如此吧。”芙兰轻轻点点头,只是却没有表现得有多开心。
“难道您不感到高兴吗?”萝拉对她表现感到有些奇怪。
“不,当然感到高兴,”芙兰沉默片刻才回答,“可是,在如今这个年代,就算飞黄腾达又能怎样呢?难道您看不出这种地位所蕴含风险吗?谁知道哪天就会有什飞来横祸!别都不说,改朝换代巨变,们自己不就见证过次吗?多少人家就这败落啊,以后还会不会有,还会有几次,这又有谁能够说得清……所以,觉得,什都不如家人平安重要。”
听到芙兰心里话之后,萝拉不禁微微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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