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代人共同奉行信条。”夏尔脸色凝重地回答,“皇帝陛下当年给予家恩惠,爷爷从来都没有忘记,所以也不会忘记,不会因为梯也尔或者是别什人点小小诱惑而背弃这个信条。正如在信中告诉过您那样,已经跟梯也尔先生明确说明,将于波拿巴家族共同进退。如果命运真赐予您不幸,上帝将您从原本属于您宝座上推开话,也将如同过去那样继续支持波拿巴家族。是,您家族必将统治这个国家,除此以外不会去厚颜无耻地侍奉任何另外个家族……”
“这真是们难以回报忠诚啊!”即使是路易·波拿巴这样人,听到这番忠诚宣示之后,仍旧忍不住闪过丝异色——这种忠诚是他自己完全不可能做到,甚至在他党徒中间也很少能够见到,“不过,您放心,即使再怎难以回报,们也会点点地去回报,科西嘉人绝没有恶待朋友习惯。”
尽管他辈子实际上没去过科西嘉。
“另外,还有个别原因。”夏尔突然又加上句。
“嗯?”
“们理念相同,先生,您能理解理念,也能理解您,看不出奥尔良或者波旁家族里哪个人能够做到这点。您能够代表新时代,只要您希望话……”夏尔略有保留地说,但是路易·波拿巴当然听不出来。
“理念!原来如此!”路易·波拿巴又笑笑,“那,们就起继续干下去吧。夏尔,如您所言,们定将开辟个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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