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有父母,有个豪贵门第,他们溺爱您,您想要什就有什,可是们呢?除有个好姓氏之外又有什?从小们就得精打细算生活,哥哥要去为富贵去搏命,而要对那些自己讨厌、看不起人笑脸相迎!除哥哥,什都没有,不过,这就够,完全足够……如果没有您话,们起会过得很好!
就算在这里打死您,这又能代表什呢?也只是利用他对溺爱而已,那只是对妹妹!不想躲在他身后,够,这种事上也有尊严。而且,如果真这做,他会在心里永远留住您,让您呆在那个您不配留驻位置,还能有比这个更可笑结果吗?您不知道吗?哥哥看不起您,如果不是因为有爷爷约定,您原本就配不上来到他身边,您不知道吗?”
如此刻毒攻击,终于让夏洛特再也维持不住镇定。
“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你以为没有就万事大吉吗?他是你哥哥!你们是兄妹!你疯吗?”夏洛特在如此失态中,甚至忘用“您”来称呼对方。“你知道你在说什吗?你知道你在做什吗?疯……你真疯!”
在夏洛特诘问面前,芙兰呆住。
没有什,比这句话更能够刺痛她。
夏洛特也收住口,她也恢复平素镇定和教养,而且也为自己反击而颇感宽慰。
诡异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持续。
蓦地,她好像发狂般地喊出来。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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