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喝好几杯之后,安德烈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目,他抬起头来看着夏尔,脸上虽然红得像个醉鬼,但是眼睛里却还是片精明,“特雷维尔先生,之前跟您合作非常愉快,衷心希望,这种合作还能够继续持续下去。”
“在看来,没有什理由不能持续下去。”夏尔马上回答。
“那就太好!”安德烈夸张地拍大腿,“您还记得之前跟您说过提议吗?当时还有些不安呢,生怕您这边罩不住,这下好,既然您又这种地位,那们这还能算个事情吗?”
夏尔低下头想想,然后就想起对方上次见面提议:别祖霍夫伯爵有许多庄园领地,就算抛荒很多土地,每年都要为大量剩余农产品而头疼,而安德烈就想到要钻法国法律空子,将粮食加工成淀粉或者面粉制品然后输入到法国来。
“平心而论,您这倒是个不错提议……”想会儿之后,夏尔温声回答,点也没有被刚才大量灌入酒精所影响,“不过,您也看到,现在并不缺乏这点收入,为这些钱而冒被人检举风险,那就太过于不划算,您说呢……?”
刚在巴黎生活时候,那里正是g,m时代,除,bao民他什也看不到;后来拿破仑上台,局势总算安定下来不少,可是他又要回国,结果没有认识到几家法国贵族家庭,真是相当遗憾啊……”
“哦?原来别祖霍夫伯爵也在巴黎呆过啊?”阿尔贝听着也来兴致,“像他那样大财主,还以为应该整天躺在家里计算财产呢。”
“哎,父亲也不是天生就那有钱啊……”安德烈又感叹句,“不怕跟你们说,他是个私生子,被上代别祖霍夫伯爵——也就是祖父——给扔到法国,在这里长大。结果,伯爵在临死之前不知道是领悟什,竟然把他给招回去,还上书给沙皇——也就是已故先王亚历山大世陛下,他请陛下开恩,让他承认父亲合法继承人身份,这样他才能够继承爷爷庞大遗产……”
“嚯,这还真是不简单啊!”阿尔贝夸张地喊句,“那就让们为尊敬别祖霍夫伯爵干杯吧!”
虽然在阴差阳错之下已经成为拥有几百万身家巨富,但是阿尔贝仍旧没有改变自己,还是那种大大咧咧性格。
“真值得干上杯呢……”安德烈脸上有些发红,“说起来你们法国人确实欠他杯酒——皇帝陛下带着军队杀进国时候,把他也给俘虏,不过好像因为是贵族关系,还没吃多少苦头……”
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夏尔,好像想起什似。“说起来,特雷维尔先生,您爷爷好像也是当时法国军队名将军吧?没准儿……没准儿他们那时候都见过?”
“也许吧,不过就算见,那时候也不会像今天这愉快吧?”夏尔看不清他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他也不在乎。“希望这种历史上问题,不至于让您介意。”
“您放心吧,国家之间恩恩怨怨跟点关系都没有,父亲不也好好活着吗?过去事情谁在乎呢,只想过好自己生活。”安德烈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放在心上。“来,干杯!”
“说得好,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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