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人会关心吧。”芙兰低声叹息,然后自己也拿起酒杯喝下口。
那个曾经好像要超脱于俗世少女,到底是因为什而变得这样心事重重?看着闷闷不乐芙兰,玛蒂尔达只感觉自己对芙兰久别重逢后惊人变化而感到震骇不已。因为无法直接从当事人口中问出答案来,这种震骇很快就变成忧虑。
特雷维尔先生,您妹妹都已经变成这样,您还能够装作什事情都没有发生吗?瞬间玛蒂尔达不由得对夏尔生出些怨言。
“玛蒂尔达,听说之前您家里起些风波,还直在为您担心呢,现在看到切都重新回到平静,真是太好。”仿佛是为没话找话似,芙兰突然开口,“原本就想,无论是碰到什困难,如果您话,定会有办法挺过去,结果果然是这样……”
接着,她又笑起来,“不过,您刚才也说得对,现在即使是当权人,也是人人自危,惟恐朝不保夕……说不定过得不久您就得为们担心呢……”
悔自己刚才失礼。为转圜刚才冲动,她松开握住芙兰手,然后重新摆出那种礼节性微笑。
“抱歉,可能是想多吧,最近直有些精神紧张……”虽然是这说,但是她还是直看着芙兰,“希望刚才表现没有让您感到不开心,特雷维尔小姐。”
“哦,当然不会。”芙兰又摇摇头,不过刚才勉强表现出笑容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迷茫和焦虑。
她抬起头来,看着大厅中谈笑风生人们,然后下意识地叹口气,“……其实您没有说错,最近也有不少烦心事,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啊,真是羡慕他们啊,竟然都能够如有说有笑。”
“只会陪人谈笑可不是朋友啊。”玛丽突然插话,好像也有些闷闷不乐是,“只有们这些能够在起谈烦心事,才是朋友。”
但愿您不知道是怎解决这个问题。玛蒂尔达心里再度苦笑。
“对于这个
“话虽如此,可是他们至少很开心吧?”芙兰仍旧看着客人们。“只要能够让心平静起来,其实怎样都好吧?”
“没有人可以靠这种方式平静下来,他们只是假装平静而已。在社交场上说些俏皮笑话,足以供人消闲解闷,但是现在却很少有人会关心另外人,这些浮光掠影笑谈也没有点使人感到亲切、带来平静东西……为什会这样呢?”玛蒂尔达脸上又浮现出无奈苦笑,“无非是这个世纪、这个时代太过于动荡不安,再没有什是固定不变,因而也再没有什是值得坚守。即使是当权人,也是人人自危,惟恐朝不保夕,所以大家都挥金如土,寻欢作乐,今日有酒今日醉。”
“确实感觉你说得很有道理呢。”听到玛蒂尔达回答之后,芙兰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轻轻地点点头。“玛蒂尔达,你直都是这深刻。”
“只是喜欢冷眼旁观而已……”
“啊呀,们还不到二十岁,难道真应该煞有介事地讨论什是社会吗?这种话题还是留在十年后再谈才好吧!”玛丽笑着举起酒杯,“要是被人们发现们偷偷地跑到角落里喝酒,这该让他们多吃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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