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压力似,月光下她仍旧如此优雅美丽,悠闲轻松得犹如在林间漫步样。
你会后悔。
夏尔轻轻地从手杖里抽出细剑,然后将手杖扔到旁。
和小时候不同,此刻他们都是用真正兵器交战,这当然十分危险,但是夏尔却不可思议地毫不担心两个人安危。
们两个谁也不会刺伤对方——他就是如此坚信。
难怪裙摆只到足边,原来就是为用剑方便啊。
等等,还是不对,为什两个亲人见面就要用刀剑来交流啊!
“阿尔贝,你就为们做个见证吧。”夏尔拿起自己手杖,表情十分沉静,“她趁还小时候,欺负过这多回,今天终究该得到些回报……”
“你……”阿尔贝刚想说些什,最后还是放弃。
算,毕竟是家人,不奇怪才是怪事。“好吧……好吧……祝你们玩得尽兴。”
教习,但是夏尔却好像对细剑更为精熟也更为喜欢——要知道这两种剑使用可是有许多不同之处,想要用好非要下番苦功不可。
当时他以为是夏尔自己家里人教——毕竟用剑是多少个世纪以来贵族家庭传统习俗,就算特雷维尔家有什家传剑法也很正常,他自己家就是这样。
然而……他今天终于得到答案。
因为,就在他面前,那双纤细白皙手移向伞柄尖端,然后,轻轻动下,动作之快几乎让人完全无法看清。接着,好像水光波纹般金属光线掠过他眼睛,面前这位德·诺德利恩小姐拿着柄细细剑,巧笑嫣然地看着自己外甥。而那把伞已经被扔到边。
原来这把伞伞柄里面藏着把剑啊,怪不得这时候还拿出来——换句话说,夏尔喜欢使用细剑,应该也就是面前这位公爵小姐教吧。
两个人就这样拔出剑,隔着几步距离对视着。
他边说,边退开来。
台阶下空地上,只剩下夏尔和艾格尼丝两个人。
好像证人样,他和刚才押送他们过来人都站到远处,远远地看着对峙着两人,种决斗般气氛弥漫在两个人之间,让人几乎都难以想起他们原本应该算是至亲。
难道在过去,这位小姐也是这样教夏尔吗?阿尔贝脑中突然闪过这样个念头,然后又不禁想象下夏尔当时样子……算,还是给朋友点面子吧。
而此刻夏尔早已经无视旁人,眼中只有面前老师和对手个人而已。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看上去应该是真。
“夏尔,你难道不应该多些紧张感吗?如果刚才想话,你已经死……”
锋刃忠实地反射着银色月光,几乎都有些刺眼。这些寒光也让这令人轻松愉快笑容,多上不知道多少冷意。“可要先说好……就算是外甥,旦动手也不会留情啊!”
月光下,她紧紧地盯着夏尔,虽然没有做出别动作,却让人感觉好像马上要扑过来般。月光让她脸显得白皙透亮,其人本身就好像柄出鞘剑样锋利,让阿尔贝微微打个寒噤。
确实是玩真,而且确实很厉害——作为个用多年剑,并且决斗过好几次人,他在心里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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