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拉格伦元帅已经病倒,也许在不久之后就将离开人世,而特雷维尔元帅甚至比拉格伦元帅还要年老,在这样恶劣环境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他能够再眼睁睁地浪费几个月吗?
想到这里,亲王就明白元帅真意。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觉得这样决定有些草率。
“阁下,们……们要不还是再等等吧?”斟酌许久之后,他小声问元帅,“现在们不管怎说都是准备不够充分,而之前几次进攻都证明没有足够多重型火炮话很难打穿对面防线,就算强行发动进攻也只不过是平白蒙受损失而已……们还是再等国内运来更多重炮再说吧,同时等英国人从混乱当中恢复过来,和们起发动进攻。”
“那您能够保证再等阵,们就能够做好万全准备吗?或者您能够保证那时候形势允许们进攻?”元帅反问。
“不管怎样,们必须尽快攻陷这座要塞!”
元帅语气斩钉截铁,带有种不容置疑威严,显示他已经下定决心定要尽快发动攻势。
身为总司令老元帅如此说话,如果是般将领,现在只能噤声,哪怕是约瑟夫·波拿巴亲王,也不得不感到有些气短。
但是他实在不甘心于让自己部队就这样投入到场前景暧昧攻势当中,所以想想之后,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阁下,和您同样希望尽快攻陷塞瓦斯托波尔,可是事情并不会仅仅按照们意志来发展,们应该更加谨慎行事,谁又能保证们这次攻势定能够拿下塞瓦斯托波尔?尤其是现在英国人还没有办法完全协同们。”
“如果这次不行,那,们就发动下次,下下次进攻。”也许是因为不喜欢被人质疑缘故,元帅表情有些不耐烦,“在们连续不断攻势当中,这座要塞定会被拿下,这只是迟早事情而已。”
“没有办法保证这点,阁下。”亲王低垂视线,“不过想再等等话至少们可以少蒙受伤亡。如果那时候实在形势不允许话们就继续等待时机……”
“那既然这样话,们有什理由再等待呢?如果们干等着,未来
顿顿之后,他又低声补充句,“否则,如果们现在不加紧行动话,到明年春天之前们就什都做不。”
瞬间,亲王有些不知道说什好。
他已经明白,虽然特雷维尔元帅表面上自信满满,但是他心里也并没有认为在下次攻势当中定可以赢得胜利,只是为抢在可怕寒冬到来之前努力下,争取获得这个决定性胜利而已,甚至可以说是碰碰运气。
俄罗斯冬天,给这些在1812年去过俄国法国军人们留下过于深刻印象,以至于特雷维尔元帅拼命想要在可怕冬天变得让人难以忍受之前尽快取得决定性胜利。
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气温已经开始变冷,而且显然持续下去话只会更冷,如果时间再拖延下去话,俄罗斯寒冬就会主宰整个战场,也许直到开春都没有什办法进行进攻,而那时候联军又将无所作为地留在克里米亚几个月,消耗天文数字般军费和军资,并且还要忍受国内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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