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个撒丁王国,尚不足以让奥地利人上下烦忧,毕竟这个王国实力还比较孱弱,可是当路易·波拿成为法兰西皇帝后,情况就不太样,这位法兰西皇帝,不管是出于早年经历,而是出于为扩张自己影响力考虑,转而对撒丁王国诉求表示或明或暗支持。
当得到法兰西支持之后,情况就完全不样,撒丁王
尔脸上还是镇定笑容,“英国议会很混乱,但是他们在重大问题上却十分致,而对俄国战争正是这样问题……在获得全胜之前,英国人是不会畏缩,因为这就是他们目标。当年他们可以以百折不挠精神去和法国作战,如今自然也可以以同样坚韧来赢得对俄国胜利。更何况,英国人也已经跟所有人承诺,他们不会在俄国人同意他们条件之前收兵,难道这还不够傲慢?”
因为没有大多数波拿巴党人心结,所以夏尔吹起英国来竟然是毫无顾忌,不过也有十足说服力,毕竟在这个年代,英国强大和英国人坚韧是每个人都不会去怀疑。
正当理查德还在思索时候,夏尔继续说下去,“不光是英国人不会退缩,土耳其人呢?他们是和俄国人世代死仇,又有们鼎力支持,他们有什理由退缩?而撒丁王国呢?他们现在十分仰赖法国支持,并且对直破坏欧洲公义俄罗斯人义愤填膺,他们又怎会退缩?理查德,您看,们朋友会越来越多,那些原本受尽俄国欺压但是迫于俄国人*威不敢起来反抗国家,现在都会站起来,受到们鼓舞和帮助,勇敢地反对凶,bao俄国,他们努力必须得到应有报偿,不是吗?”
在夏尔夹枪带棒言辞之下,理查德脸色变得难看。
这种不安,倒不是因为夏尔在大肆吹嘘英法联盟团结,而是夏尔提到另外个令奥地利人忧虑国家——撒丁王国。
在1815年维也纳和会当中,梅特涅亲王为首奥地利外交官们所最为忧虑就是如何限制法国,让奥地利得以摆脱这个三百年来直都在不停地和奥地利人交战国家所带来梦魇。
为达成这个目,他们舍弃比利时,也舍弃莱茵河沿岸领土,将它交给普鲁士,让普鲁士变成德意志和整个欧洲看门犬,扼守着法国人东进大门;而为保卫自己北意大利领地,他们还特意将热那亚、皮埃蒙特等大片领土交给撒丁王国,让这个王国成为隔开法国和奥地利缓冲国。
这样安排,以当时标准来看足以让奥地利高枕无忧,而且也确实让奥法两国和平数十年,然而时移世易,到现在,这个曾经屏障却又变成奥地利人烦恼源泉之。
在战争结束后,法兰西所传递出来民族主义思想也在意大利生根,而撒丁王国慢慢地成为意大利民族主义者们旗帜和精神所在,并且这个王国也乐于利用这股思潮来为自己扩张势力图谋做铺垫,因而最后他们结合在起。
而不久之前出任撒丁首相加富尔伯爵正是这股民族势力和王国势力合流代表人物之,他是个热忱民族主义者,同时也是个野心勃勃阴谋家,心想要靠撒丁王国来使得意大利统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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