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闭上眼睛。
“好吧,既然这样,会转达给彼得堡,无论他们怎处理,都会遵命行事。”
“您做出个明智决定。”米纳尔少校轻轻躬身向他致敬,“您祖国定会感谢您,将军。”
“哼。”将军冷笑起来,“这就是你们要停战个月原因吗?确实够彼得堡打个来回。对,你到底是什人?感觉你不像个军人,倒像个外交官。”
“哦,就是特雷维尔。”这个人耸耸肩,“很高兴臭味儿还没有熏到您。”
打交道不可。”米纳尔少校冷静地跟他转达现实,“而且认为,无论谈或者不谈,您必须要转交给彼得堡来判断,否则您就是失职,不是吗?”
接着,在将军注视下,少校又加大音量,“将军,这场战争从开始您就在场,所以您是最好见证着,那您应该就看到,从开战开始,两边已经损失多少兵力,流多少血,又出现多少悲剧?如今们都在这种地方煎熬,为什呢?就为克里米亚吗?不,法国对克里米亚毫无要求,也不想占有俄国任何寸国土,她只要维护自己荣誉,那既然这话话,为什这场战争非要继续下去呢?”
戈尔恰科夫将军瞪大眼睛,看上去十分生气,但是却没有说出话来。
少校心里知道自己话已经起点作用,于是继续说下去,“对您,对俄罗斯来说,难道少死些俄国青年不是更好吗?他们就是未来希望!如果进行谈判话,对俄国有什损失呢?最差无非就是继续打下去而已,而最好却有可能让两国重归和平,您难道非要为自己时之气而影响到国家利益吗?将军,们只需要您转告彼得堡声而已,无论谈不谈,谈成什样,您都不会承担任何责任,相反,您是尽到对俄罗斯义务。”
将军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地站着。
他心里知道,对方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他身为俄罗斯军队统帅,自然明白军队目前困境和国家现在遭受打击,也明白人民遭受苦难,如果真有机会能尽快结束战争,而且不必屈辱地投降话,那为什不试试呢?
他确实讨厌特雷维尔,但是现在情况很明显,想要和平就不得不和他打交道。而且,如果真能够媾和话,那就算不得不和他打交道,也不是不能付出代价。
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就算没谈成,也只不过是战争继续下去而已,和现在有什区别。
可是那口气实在很难忍。
他想要拒绝,可是眼前突然就浮现出之前倒毙在战场上官兵们样子,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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