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时期房屋、破败花园、各式各样饭馆,以下等餐厅或者家庭餐厅为主,看上去有些下九流,都是印度人开;还有郊区照片,真正贫民窟;随后是交通线、公路、铁道铁轨站、公共汽车、进出城市火车;也没忘记隐藏在四周自然景观,种与西方冬眠概念无关冬眠状态,与欧洲不同树木、大河与小溪、耕地或者干涸田野。“小眼”说,这是圣徒们天地。
第二篇报道是关于印度某座城市妓女区,区名始终不知道。
从这里开始才真正是“小眼”故事。那个时候他住在巴黎。他那些照片是给位著名法国作家作品做插图用,该作家是专门研究卖*社会。实际上,“小眼”报道仅仅是包括世界各地红灯区或者容忍卖*区系列报道中第篇。每个红灯区有不同摄影师拍摄,但是所有文字说明都由那位作家人完成。
不知道“小眼”去是哪座城市。可能是孟买、加尔各答,可能是贝拿勒斯或者马德拉斯。记得问过他此事。他不予理睬。实际情况是,“小眼”独自到印度,因为那位法国作家已经写好报道,“小眼”惟任务就是给报道插图。他去报道指定地区。随即开拍。按照他计划——以及出版商计划——工作期限(含在印度逗留时间)不得超过周。他下榻在个安静小区旅馆里,住房间有空调,有扇窗户面向不属于旅馆院落,那里有两棵树,树之间有眼泉水。还有块露天地,有时有两个女子身前身后跟着群孩子出现在那里。两个女子服装是印度式,或者在“小眼”看来如此,但是那几个孩子,有次他却看见他们打领带。到傍晚,“小眼”去红灯区走走,拍些照片,跟妓女聊聊。有几个妓女年龄很小,非常漂亮。另外些妓女年纪大些,或者说老些,样子有些发胖,不爱说话。那里气味,起初让他感到不快,但是后来就喜欢。拉皮条家伙(他没看见几个)态度友善,尽量表现得像西方皮条客,或者也许是西方皮条客从印度皮条客那里老早学会手势和表情(但这是“小眼”在回到有空调旅馆房间后想出来)。
天下午,拉皮条邀请“小眼”跟位妓女上床。他有礼貌地婉拒。那皮条客立刻就明白“小眼”是个同性恋。到第二天夜里,就把他拉到有男妓妓院里去。当天夜里“小眼”就病。他望着柏林公园暗处,说道:是在印度啊,怎就不明白呢。问他:你怎办?他说:毫无办法。什也没做。瞅瞅,笑笑。如此而已。那时,有个年轻人想到:也许这位客人愿意看看别场所。这是“小眼”猜测出来,因为几个年轻人之间是不讲英语。于是,大家离开那家妓院,穿过几条狭窄、肮脏小巷,来到处小房子前。那里面是个过道、小房间以及暗处时不时会突出座佛龛或者祈祷室组成迷宫。
“小眼”望着地面告诉,印度有些地方有这样风俗:把小孩献给神灵,神灵名字不记得。不合时宜地时冲动,提醒“小眼”:你不仅忘记神名字,也忘记那座城市名字,甚至故事里任何个人物名字。“小眼”看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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