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会伤害动物
那种。”
“啊啊，那样话，
就放心
。”
“研究楼里只有人类。”
“那是什
样实验呢？”
他沉默
段时间，似乎是在犹豫，最后四下看圈，确认过没有第三者在场之后，才开口。
“这个是血吗？”
柳原表情僵硬地回过头来。他样子仿佛是被人定罪犯人。因为有点儿担心，又重复遍：“哪里受伤吗？”
“这并不是血，小野寺小姐。”
“那是什？”
“刚才在做实验，可能是那时弄上吧。”
方。炉内空间尽展眼前，并没有多大，也就刚刚够放口棺材高度和深度。下面排列着出火口，还有方便填入煤块沟槽。在点上火之前，炉子里片冰凉。这是自然。
把箱子推进去，之后就全交给机器。在等待焚化完成这段时间，可以看看小说，或者在桌上写写故事。热量被隔绝开，烟也会顺着烟囱排出去，所以守在炉子旁这块肃穆空间，意外地，还挺舒适。只不过这边没有厕所，要沿着砖道走回主楼去。主楼那边食堂提供午餐，但是味道就差强人意。米饭软塌塌，味噌汤又特别淡，看来这家研究所不是做食品相关研究。
箱子总是在十点左右运来，然后到十五点为止，在炉内焚化四个小时。确认过焚化完成显示后，工作就结束。炉内残留煤渣和灰烬都会自动清除，是非常完美自动化系统。考虑到可能也有手工操作需要，以防万还是看遍操作手册。
傍晚，放下焚化炉卷帘门，把钥匙还给办公室前辈，重新走回汽车站。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程度工作，还要特意找人来干吗？随便找个研究员负责不就好。
焚化炉旁边那座古老研究楼，似乎是不能靠近，出入那里研究员总是神经紧绷样子，每次在研究楼附近与擦肩而过，必然都露出脸惊吓神情。箱子就是从他们研究楼里运来，而柳原宗司也是在那里工作。
柳原宗司转头望向研究楼，完全没有修剪植物和杂草将大楼包围起来，路上石板也破破烂烂。相对地，在安保系统上倒是没少花钱，所有窗户都安装监控摄像头，正面入口处设有虹膜识别系统。
“是用动物进行实验吗？”
想着他衣服上血会不会是从实验动物体内流出来。
“如果是这样话，你会鄙视们吗？”
“这要看是什实验内容。”
柳原宗司脸上总是没什表情，眼神忧郁，看上去好像很疲惫样子。他跟年龄差不多，直负责把实验废料运到焚化炉工作。每次他都是用推车载着箱子走到这边，然后无生气地说：“拜托你。”
“好。收下。”
“谢谢。”
他身形高挑，非常适合穿白大褂，每次靠近都能闻到他身上药品气味，让想起高中化学实验室味道。他总会帮把箱子搬上台子。
某天，边散步边等待着焚化结束，走到小路分岔口，正好看到穿白大褂柳原宗司。他抬头仰望着焚化炉烟囱，股股青烟从烟囱口升腾起来，消失在蓝天中。走到他身边打招呼时，突然发现他白衣上沾着点点红色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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