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地方看到过这个标志,是詹姆斯·伯恩斯坦遗物之—那张音乐会招待券上红色封口火漆上那个徽章。当时就感觉那个徽章非常眼熟,原来它是志愿者团体标志。
这件事意味着什呢?那个奇异乐团所发出音乐会招待券,与帮助孤儿志愿者团体之间,有着什样联系吗?
对帮助孤儿志愿者团体进行调查。结果发现,通过志愿者团体介绍而被人收养孤儿中有很大比例下落不明。按照资料里记录走访那些孩子住址,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温暖家,甚至连个家都没有。去警察局问,资料里记录着他们已经搬家,但是等赶到他们搬去新住址,那边却也是同样结果。最后只能在警局间来来回回,永远也找不到孩子们现在居所。
而且还发现张照片。那是报道詹姆斯·伯恩斯坦视察孤儿院新闻中,随文字刊登照片。照片上他被举着鲜花和礼物孩子们包围着。然而问题在于站在他身后老绅士,那应该是管家亚历山大·该隐,五官感觉与植物园管理员比尔·该隐非常像,但又感觉比比尔要聪明得多。黑白照片不好判断颜色,但他应该是银发。用放大镜仔细看那张照片,在他耳朵后面找到颗如同墨水印记般痣。不,那不是痣。那定是墨水印。绝对没错。然而依然莫名地感到无边恐惧,从那以后就停止调查。
在人体乐器演奏会上遇到那个戴山羊假面男人,是亚历山大·该隐可能性有多大呢?失踪孤儿实际上是被做成那种乐器可能性又有多大呢?大富豪能够拿到那张写着“致亲爱詹姆斯·伯恩斯坦先生”招待券,会不会是因为他为制作乐器提供必需材料呢?该死詹姆斯·伯恩斯坦。夏娃·玛丽·克罗斯和她朋友们,明明是为让那些孩子获得幸福才组建起志愿者团体。他不知道那些听说自己能被收养孩子,脸上洋溢着怎样期待、不安以及喜悦表情吗?夏娃可是直在为那些孩子能够获得永远幸福而祈祷呢。该死!
和,这让她很快把当成自己人。
“你知道位叫夏娃·玛丽·克罗斯女人吗?她好像也是在志愿者团体帮忙……”
见时机成熟,试着问她,但是她果然也不记得有这样人存在。对这样回答,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多失落。点点头,举起咖啡正要喝口,谁知手上滑,碰倒杯子。正在因为没带手绢而不知所措时候,她从包中拿出餐巾纸递给。
“请用这个吧,是们志愿者团体原创产品,大家起做。本打算用收入充当运营费,但其实卖得并没有那好。”
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夏娃也曾经拿回这样东西,让用好长时间。拿起张擦拭桌上咖啡时,突然看到餐巾纸上标志。
亚历山大·该隐不是在处理詹姆斯·伯恩斯坦遗物后就消失吗?还是说他弟弟比尔·该隐明明知情却对
“这个是?”
指着那个标志问。
“是们志愿者团体标志。有什问题吗?”
“这个标志是詹姆斯·伯恩斯坦设计吗?”
“记得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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