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听到师姐主动和自己说句话,南姝予勉强让自己振作起来,扯扯嘴角,语气不免有些失落,“没什。”
云晏卿没有说话,神色微动,看向南姝予眼神凝,似有探究之色,只是她还是没说话,在南姝予看过来以前收回目光。
当初南姝予离开界河时,妖族还不算猖狂,至少路上都是修士,偶
南姝予哪里看不出她是在防着自己,干脆两手摊,“行吧,都听你。”
云晏卿把她符篆放进乾坤袋中,另外取出自己符篆,只见符篆自发折叠成只小鸟振翅而飞。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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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晏卿抓着南姝予直奔界河,速度比南姝予从界河赶回来时候快得多。
她不能对身伴气运人动手,到时候要是遇到司书云就太麻烦,要是能把师姐骗过去自然是更好。
“不可能。”云晏卿下意识否认说,看向她目光愈发锐利,“师妹巴不得他死,怎会去救他。”
南姝予心中痛,是啊,她也不想去,可是为换回身体,她也没有办法啊。
“虞翎风不能死。”南姝予含糊地说,“只要救出虞翎风,司书云和商水媚就绝没有成功机会。”
这……
那刻间,南姝予脑中闪过无数想法,复杂情绪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
南姝予想想,对云晏卿说:“……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不是……表妹?”,话音刚落,她便察觉到颈间长剑往下沉。
“不可能。”云晏卿厉声反驳,“如果她不是,在她睁开眼以前就死。”
这话什意思,难道她在身体里做什手脚?
没有过多解释,云晏卿紧盯着她,“她去哪?”
南姝予尝试着和她说话,但云晏卿不怎理会她,碰几次壁南姝予也不想说话,只跟着她赶路就完事。
这三年来,云晏卿修为进步神速,当初才金丹期,现在已经是元婴期大佬。
南姝予自觉离大部队越来越远,三年前她就只是筑基期小弟子,全靠领悟剑意才有战之力,现在不仅剑意没,修为还停滞不前。
这点让南姝予很是低落,本来天赋就不如人家,现在好,直接离线三年,真是要她老命。
大概是她身上怨气太明显,云晏卿瞥她眼,说:“怎?”
云晏卿眉心微皱,抬手抓住南姝予肩膀,南姝予时不察被她从凳子上抓起来。
云晏卿冷声说:“你跟走。”
正合她意!
“等等——”南姝予抬手阻拦她,后者面色冷,她不慌不忙地掏出张符篆,笑着说:“是来商讨天圣大典,既要跟你走,自然要再请北岛人来。”
云晏卿不容分说地夺过她手里符篆,“不必,自会告诉师尊,不需你多事。”
“她有任务在身,做她该做事情去。”南姝予没好气地撇嘴。
原以为云晏卿会追问紧逼,没想到那把横在她颈间长剑轻轻颤。南姝予还以为她是气想要在自己身上捅两下,没想到云晏卿下秒收起长剑。
“?”
云晏卿不动声色地看她会儿,眼神中冰冷有融化迹象,下秒又神色冷凝,“什任务?”
南姝予想起天女给自己任务,看她眼,说:“去界河救虞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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