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真!相信。要是茧子在场,定也会被感染。编辑东小姐后来就被感染。”
“她多大年纪?是做什?”
“不知道。不过,感觉她应该挺有钱,身上香香,穿件质感很好丝绸衬衫。听说她朋友朋友是出版社社长。
“也很惊讶。她说在电视上看到最近采访,就去买书。”
“采访?就是前阵子那个假到家采访?”
关于那次采访,茧子同样愤慨。播出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发表通义愤填膺讲话:“刚刚看录像,笑死。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问都是什破问题?还有你,也不知道反驳回去,在那里傻笑什?真让人难以置信。以前总是说你傻,但都是开玩笑,现在看来你真是个呆瓜!”
“是啊。她说她看那个采访,买书,变成粉丝。”
“真是个怪人。”
发出来令人厌恶气味。那是令束手无策冒牌货味道,是模仿活人气味。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股难以言喻异味。像是体臭样,无论是口中吐出语言,还是手指敲下词句,全都散发着这种气息。哪怕能够像使用除臭喷雾样,灵活地应用修辞学或者各种词汇,也无法将其根除。苦恼万分,却无计可施。旦意识到它存在,思维便困囿于其中,只能在这种异味当中发展想法。
这样个幸运地完成篇小说,在社会上挂出作家招牌人,究竟该不该破釜沉舟,彻底破坏异味源头,用仿佛处在无菌室里般洁净肉体,去追逐世界真相呢?还是说,应该索性将错就错,让这个源头继续发酵,期待着有朝日从中孕育出真相?无论如何,都会是场看不到尽头持久战。不过,听说小时候,奶奶认识个算命先生看到脸就说:“这丫头副早夭面相。”所以未来极有可能半途而废、碌碌终生。
这种周而复始纠结,日渐蚕食着自尊心。所以,茧子关于署名主张,直接插进内心最需要治愈部分。见沉默,茧子道:“你就是这样人,总是想要掩饰真正自己……”接着,她又老调重弹,念叨起以前把头发染成银色、沉迷于哥特风妆容事。这却让松口气。沉浸在已经模糊过去耻辱中,就可以把真正耻辱藏起来。
于是,在这段对话发生第二天,决定在网上做次笔画占卜,用奶奶名字,而不是自己本名。
“你就是这样人,总是想要掩饰真正自己……”
“本来也以为今天会见到个怪人呢。”
“那她本人呢?”
“和想象中完全不样。感觉是个气质优雅年轻太太。不过,她直在哭。”
“见到你直在哭?这能是什正经人?”
“可是,觉得她是真很感动。看到站在她面前,她好像特别震撼。”
今天,当再次被目光锐利茧子念叨时,为找回聊天主动权,决定吹个刚出炉、还热乎着牛皮。
“你猜今天见到谁?”
“谁呀?怎知道?”
“是粉丝!见到个自称粉丝人。”
“粉丝?哦,你居然有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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