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本幼儿园或小学会发放联络本,记录孩子在学校情况,由学校老师和监护人共享。
[26]支隶属日本职业棒球太平洋联盟球队。
“什意思?九鬼先生本来应该是跟百合小姐结婚吗?”
“请不要再盘问。总之,先忘记茧子事吧。请为太太考虑下。只要五分钟、三分钟就好。这种单方面别离太让人难过。你要撂挑子,至少直接跟太太打声招呼。再也受不个人背负罪孽。”
因为恐慌,眼前瞬间片惨白,不由得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用百合眼睛、梗子眼睛、茧子眼睛望着身边九鬼青磁,心里突然对眼前这个自私男人涌现出强烈爱和恨。体内女人们声音告诉,必须做个结。
“……你真能保证,只需要五分钟吗?你敢赌上茧子心脏发誓,只要说再见,就无条件地支付回去电车费,放回家吗?”
“发誓。”
三分钟就回去……你用这种方式把从茧子身边带走,茧子是不会回心转意。随时都可以给茧子打电话,告诉她你是怎样个‘顾家’男人。不过,茧子早就对你点兴趣都……”
“把暖气打开。”对方好像对话充耳不闻,“去家好好暖暖身子吧。要是肚子饿话,欢迎和们起用餐……今天是女儿生日。太太和女儿都会很开心。”
“生日?今天是沙罗生日,你又是在做什?”
“来给茧子还碟片。”
“人渣。”
信号灯由红转绿,九鬼青磁踩下油门。
下定决心,系好安全带。这辆车如果真是开往九鬼家,打算借此机会把真相和盘托出。不能言不发地离开。必须把自己罪过、无能、悖德和浅薄,五十地告诉那个短暂地做过热心读者、全心全意相信九鬼梗子,请求她原谅。这就是最大限度人情,也是对自己体面。坦白或许会给九鬼梗子和她女儿带来痛苦,但是,们都只能自己从深渊里挣扎出来,努力寻找属于自己天空。
随着在挡风玻璃上来来回回雨刷,短促地吸气、吐气。那些没有写下来非文字蛹,再次在脑中蠕动起来。那些蛹被不停地敲打车窗雨声诱惑着,随着节奏蠕动着身躯。柔软外壳被撑到极限,马上就要破裂。
沐浴在出风口送来暖风中,注意力集中在雨刷和它节奏上。九鬼青磁再也没有说句话。
***
“律小姐,尽管闹成现在这样,还是想说,茧子就像是上天送给礼物,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当时人生失去色彩……没错,自从那个人不在之后……可是,遇到茧子之后,世界再次有色彩。”
“等等,等等,‘那个人’指难道是百合小姐?”
“是。”
“你对百合小姐这认真吗?她可是你太太姐姐!”
“不。”九鬼青磁语气突然,bao躁,“不是那样。梗子本来应该是小姨子。是搞错路。就在发呆时候,不小心走到另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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