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就是小百合编出来故事吧?小百合这迫切地想让妈妈看,到底想做什呢?你把妈妈写成那样,是希望妈妈怎想呢?还有爸爸事……”
其实,爸爸很早以前就离家出走。应该是和姨妈失踪事件不久之后事。尽管不知道理由,但是猜也猜得出来。不过,读姨妈“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有种终于释怀感觉。或许,那才是发生在爸爸身上事吧。
“什是‘真正故事’?”
这句话令心口惊。记得这个问题。姨妈故事里小时候,也向那个小说家问过同样问题。
“沙罗,”这次轮到姨妈回避问题,“告诉,你妈妈看吗?”
果断地摇头。
“没有,她让还给你。”
“你觉得是在胡说八道吗?”
不置可否。
“当年事,”姨妈继续问,“沙罗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
“也包括和起去山中寻找桃树那天事?”
述得很好吃,所以想找找看,有没有什地方可以吃到差不多意大利面,但是没有找到。”
“……看来你看过呢。”
“对不起,私自看。”
“你妈妈呢?她看吗?”
姨妈视线落在软趴趴地放在窗边托特包上。包里隐约露出三周前她托转交褐色信封角。信封是A4尺寸,相当厚实。
姨妈再次陷入长久沉默。决定把剩下意大利面打扫干净。确实是哪怕凉也不失美味意大利面。至少关于这盘意大利面,姨妈没有撒谎。
“刚刚那个收银台女孩……”用汤匙把剩下酱汁清空后,问出这个直惦记问题,“名字样来着……”
“啊啊,你说园州小姐呀。”直沉默姨妈脸上,瞬间亮起道光,“她是小律。园州律小姐。很怪名字吧?借用她名字。听说她直在写小说,但从来没有写完过。”
“可是,那样女孩,那样小说家,其实根本不存在吧?”
“现实中确实不存在。可是,故事里却必须有个这样女孩。身上有股干劲儿,可以满世界跑,帮记录死掉人生。需要个这样年轻女孩。”
“嗯。们起喝可可时候,霓虹灯亮。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记得是家比这里更宽敞茶餐厅。”
“你当时怕吗?”
“不怕。”回答。姨妈脸上再次浮现出微微笑意。“要凉,快吃吧。”她说着,开始往叉子上卷意大利面,却又蓦然间停下动作,再次开口,“沙罗或许觉得是胡说八道吧,可是觉得,在里面只写真正故事。”
“明明就是编出来故事。根本不认识那个奇怪小说家,从来没有遇见过那号人。况且,小百合根本没死。你明明就在这里跟起吃意大利面。”
“你说得没错。可是,只有靠那种方式,才能说出真正故事。”
“挺开心。”刻意回避姨妈问题,“自始至终你都把描写成个聪明孩子。”
“因为沙罗本来就聪明呀,从小就是。跟故事里写样。”
“小百合,那个故事……真只是故事吗?”
“是。是故事。是小百合和小梗子故事。”
“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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