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佐千来时候颂莲正在抽烟。她回头看见他时第个反应就是把烟掐灭。她记得陈佐千说过讨厌女人抽烟。陈佐千脱下帽子和外套,等着颂莲过去把它们挂到衣架上去。颂莲迟迟疑疑地走过去,说,老爷好久没来,陈佐千说你怎抽起烟来?女人抽烟就没有女人味。颂莲把他外套挂好,把帽子往自己头上扣,嬉笑着说,这样就更没有女人味,是吗?陈佐千就把帽子从她头上捞过来,自己挂到衣架上,他说,颂莲你太调皮。你调皮起来太过份,也不怪人家说你。颂莲立刻说,说什?谁说?到底是人家还是你自己,人家乱嚼舌头才不在乎,要是老爷你也容不下,那只有死干净。陈佐千皱下眉头说,好好,你们怎都样,说着说着就是死,好像日子过得多凄惨似,最不喜欢这套。颂莲就去摇陈佐千肩膀,既不喜欢,以后不说死就是,其实好端端谁说这些,都是伤心话。陈佐千把她楼过来坐到他腿上,那天事你伤心?主要是情绪不好,那天从早到晚心里乱极,也不知道为什,男人过五十岁生日大概都高兴不起来。颂莲说,哪天事呀,都忘。陈佐千笑起来,在她腰上掐把,说,哪天事?也忘。
隔几天不在起,颂莲突然觉得陈佐千身体很陌生,而且有股薄荷油味道,她猜到陈佐千这几天是在毓如那里,只有毓如喜欢擦薄荷油。颂莲从床边摸出瓶香水,朝陈佐千身上细细地洒过,然后又往自己身上洒些。陈佐千说,从哪儿学来这套。颂莲说,不让你身上有她们气味。陈佐千踢踢被子,说,你还挺霸道。颂莲说声,想霸道也霸道不起呀。忽然又问,飞浦怎去云南?陈佐千说,说是去做笔烟草生意,随他去。颂莲又说,他跟那个顾少爷怎那样好?陈佐千笑声,说、那有什奇怪,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些事你不懂。颂莲无声地叹口气,她摸着陈佐千精瘦身体,脑子里倏而浮现出个秘不告人念头。她想飞浦躺在被子里会是什样子?
作为个具有性经验女人,颂莲是忘不这特殊次。陈佐千已经汗流侠背,却还是徒劳。她敏锐地发现陈佐千眼睛里深深恐惧和迷乱。这是怎啦?她听见他声音变得软弱胆怯起来。颂莲手指像水样地在他身上流着,她感觉到手下那个身体像经过爆裂终于松弛下去;离她越来越远。她明白在陈佐千身上发生某种悲剧,心里有种奇怪感情,不知是喜是悲,她觉得自己很茫然。她摸下陈佐千脸说,你是太累,先睡会儿吧。陈佐千摇着头说,不是不是,不相信。颂莲说,那怎办呢?陈佐千犹豫会,说,有个办法可能行,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颂莲说,只要你高兴,没有不肯道理,陈佐千脸贴过去,咬着颂莲耳朵,他先说句活,颂莲没听懂,他又说遍,颂莲这回听懂,她无言以对,脸羞得极红。她翻个身,看着黑暗中某个地方,忽然说句,那不成条狗吗?陈佐千说,不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颂莲还是不语,她身体像猫样卷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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