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拒绝。”玛格丽特坚定地回答。
“当然！”卡罗维夫说，随即举起神灯：“那
，请跟来！”
他们在圆柱中间穿行
许久，终于进入另
个大厅。这里不知为什弥漫着强烈
柠檬味，还听见有飒飒声音。不知什东西碰玛格丽特头下，她打个冷战。
“您别怕，”卡罗维夫挽住玛格丽特胳膊，用甜丝丝语调安慰说，“这不过是河马为晚会搞些小玩艺儿，没有别。总之，玛格丽特·尼古拉耶夫娜，想斗胆奉劝您句：永远别害怕，什也别怕！害怕是很不明智。不瞒您说，们晚会将是非常豪华。晚会上您将看到些人，他们当年都曾拥有极大权力。但是，说实话，如果认真想
个隔断，把它隔成两间，他那套住宅转眼间就变成四居室。
“然后他用这套房子调换到位于莫斯科不同地区两套房子——三居室和两居室各套。这样，他房子就变成五间，您说对吧？他又把三间套换成两间两套，您看，他这就拥有六间房，当然，这六间房是分散在莫斯科不同地区。他已经准备使出他最后、也是最漂亮着儿：在报上登个启事，声明愿意用不同地区六间住房调换土城区套五居室住房。这时候，由于某些他无法左右原因，他活动才不得不终止。也许他现在还有个什房间住，不过，敢肯定，那绝不会是在莫斯科。您看，这人多善于钻营！可您还在谈论什五维空间呢。”
虽然玛格丽特并没有谈论什五维空间，而是卡罗维夫自己在谈，但玛格丽特听到房产钻营家这些活动，还是快活地笑。卡罗维夫继续说：
“好吧，玛格丽特·尼古拉耶夫娜，咱们谈正事吧。您为人很聪明，所以，您想必已经猜到们主公是谁。”
玛格丽特觉得心脏“怦”地跳下。她点点头。
“嗯，你看，好！”卡罗维夫说，“们最讨厌吞吞吐吐、故弄玄虚。直说吧，主公他每年要举行次跳舞晚会，称为‘上元晚会’，或者叫做‘百三晚会’。啊！来宾就别提有多少！”卡罗维夫为加强语气，用手捂住半边脸，仿佛他在害牙痛，“不过，相信，您会亲眼看到。对您说，是这回事：主公他是独身人，这您当然也清楚。可晚会上需要有位女主人，”卡罗维夫说着，把两手摊，“您也会这看吧，晚会上要是没有个女主人……”
玛格丽特认真地听着卡罗维夫话，尽量个字也不漏掉；她感到心里阵阵发冷，挽回幸福希望使她头脑无法宁静。
“们还有个传统，”卡罗维夫继续讲着，“第，要求晚会上女主人名字必须是玛格丽特；第二，她必须是当地出生。而们呢，您也知道，是来旅行，现在是在莫斯科。们发现莫斯科有百二十个名叫玛格丽特女性，可是，不知您是否相信，”卡罗维夫说着，绝望地拍下大腿，“没有个人合适！所以，这个福分就……”
卡罗维夫说着躬身，意味深长地微微笑。玛格丽特又感到股冷气从心底升起。
“简短些说吧！”卡罗维夫提高声音，“直截当：您不会拒绝承担这项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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