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若槻脸上露出果不其然表情,葛西刚打完电话便说着“怎?”凑过来。
“死者菰田和也是菰田幸子带去拖油瓶,生父不详。菰田重德是两年前跟幸子结婚,原来姓小坂。”
葛西点点头,面色凝重。在受害者为儿童谋杀骗保案中,再婚夫妇中方杀害另方带来孩子,即“继子女”情况最为常见。
“上次在系统里查过菰田重德、幸子、和也这三个名字,但什都没查到。保险起见,再用小坂重德查查看。”
葛西记下菰田重德出生日期,迈着与体形极不相符轻盈脚步来到电脑前坐下来,开始敲击键盘。
菰田重德却特意选择自己邮寄。莫非他有十足把握,确信材料不会有任何疏漏?说不定,这并不是他第次申请理赔。
葛西翻开材料,苦着脸盯着那份验尸报告。
“这写法……有点儿模棱两可啊。”
“是啊,毕竟是‘其他及不详’。这种情况应该会做司法解剖,可提交上来材料里并没有解剖报告。”
“要不下午去趟府警,找上次那个刑警问问?”
也,再用绳子把尸体吊在门楣上,而验尸报告中描述大大出乎他意料。单看这部分,便会得出“死者只可能是上吊z.sha”这结论。
路过葛西探头瞄眼,顿时瞠目道:“哟,是那起案子?”
“嗯,该来还是来。”
“怎搞,都没听到风声。”
坂上弘美刚在墙边排电脑前录入完信息,捧着沓与住院津贴有关材料正要起身。
此时此刻,若槻办公桌上只有和身故理赔有关文件。趁着这会儿还不忙……若槻心念动,翻开本厚重法医专著,那是问昭和人寿专属社医铃木大夫借来。
他向来是看到这种书就头疼,可今天不得不看。
翻开书页,叫人毛骨悚然照片跃入眼帘,那是具看着像溺死尸体。拿着过户申请单走来川端智子看到那照片便往后缩。若槻连忙翻过那页光滑铜版纸,谁知翻来翻去,尽是些触目惊心照片,他只得用眼角余光逐扫视条目。
有。“缢死”,归在“窒息死亡”里。这部分也有各种吊死者照片。继续往后翻,
“有劳。”
外线电话响起。葛西麻利地回到自己工位,拿起听筒:“早上好!昭和人寿保险公司京都分部为您服务!”
若槻对照保单,仔细核查申请单。先比对笔迹是否致,印迹则用两脚规比对直径和文字各个部分长度。
笔迹如小学生般幼稚,但完全查不出问题,日期之类细节也没有遗漏。
再看并提交上来户籍誊本,原籍为W县K町,户主是……
“坂上,过来下。”葛西眼尖地发现她,招手让她过来。
“这份身故理赔申请是跟着今天早上快递来?”
坂上弘美盯着那沓材料,脸莫名。分部没有将菰田和也死涉嫌道德风险事告知窗口女职员,以免她们先入为主。
“哦,这份不是,是今早邮寄过来。”
邮寄,若槻确实没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因为通常情况下,身故理赔申请材料都是站点职员直接上门去取。万有漏填或材料不齐全情况,便能当场发现,及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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