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你怎问起这个?”
“书上说,情感缺失者不仅不在乎别人性命,对自己生命也漠不关心,所以容易出现多次z.sha未遂情况……
“有……但不是学界定论哦。”
“没事,先念给听听。”
“呃……‘被诊断为情感缺失罪犯常见天生嗅觉障碍’。”“情感缺失”词被她念得格外夸张。
“为什会这样?”
“有专家推测,那些人可能因为无法在婴儿时期闻到母亲体味或乳汁气味,情感正常发展受到阻碍。”
若槻想到幸子香水,还有萦绕在菰田家诡异恶臭。
某些东西在脑海中如闪电般串联起来。若槻拿起电话子机,毫不犹豫地拨通阿惠家号码。他早就该有所察觉。
“喂……这里是黑泽家。”铃响过七次后,听筒那头传来阿惠声音。明明还不到十二点,但她好像已经睡下。看来小猫惨死对她打击太大,她还没缓过来。
“喂,是若槻,有个很着急问题,急需现在请教你。”
“什问题啊?”她声音很是低落。
先把绳子提前拴在门楣上,另头弄成个圈,偷偷拿在手上。再找借口把孩子叫来,让他站在带脚轮椅子上,代替垫脚台。至于她用什借口,也许是让孩子帮忙拿高处东西。亲妈吩咐,孩子当然会毫不犹豫地照办,而换成菰田重德,怕是没那容易。
幸子迅速从后面将绳圈套在孩子脖子上,椅子是带脚轮,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踢开。脖子被勒住后,孩子几乎是瞬间失去意识,根本来不及挣扎。
若槻不自觉地揉搓自己手臂,明明没开空调,却起身鸡皮疙瘩。
然而在情感层面,他仍对自己刚想到这种可能抱有抵触。
他不禁想起自己母亲。父亲去世后,从没上过班母亲做起保险公司销售代表,含辛茹苦养育他们兄弟俩。
如果真是这样话,若槻心想,当这样人成为父母时,自然也不会对孩子萌生正常亲情。
当然,他不能就此倒推,说有嗅觉障碍人必定会成为情感缺失者。不过……
“哎,你问这个干什啊?”
听完若槻解释,阿惠陷入沉默。若槻觉得这也难怪,毕竟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观点。
“你是不是说过,那位母亲手上有割腕伤疤?”阿惠问题令若槻颇感意外。
“上个月去醍醐研究室时候,老师是不是提起过,嗅觉障碍和情感缺失者有某种联系?”
“嗅什?”
“嗅觉障碍,就是闻气味能力有缺陷。醍醐老师提起那个学生F不就有这毛病吗?”
“老师说过吗?不是学这个,记不太清,”她终于振作起来,“稍等啊,书里应该能查到。”
窸窸窣窣翻书声音传来,若槻等得心焦。
垃圾袋中母猫面容狰狞,显然是想保护它小猫。
不惜切代价保护孩子,不该是母亲本能吗?
然而,如果金石说法属实,那就意味着“他们”对孩子感情也许与们正常人有着本质性不同,搞不好跟昆虫和蜘蛛对自己产下卵感觉差不多。
婴儿随时都有可能被抱住自己人捕食,却仅仅因为能闻到母亲气味便安然入睡。
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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