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走廊尽头推拉门。
菰田重德之前带他去客厅片漆黑,他强忍住开灯冲动。房中光亮能传到远处。要是幸子到家就发现有人闯进来,那可就麻烦。事到如今,若槻才后悔自己走得太急,至少该带上手电筒,再备件好歹能用作武器东西。
他将门完全打开,靠着透过玻璃门照进来苍白月光查看四周。他眼睛已逐渐习惯黑暗,能隐约看到不少东西。
客厅并没有什异样。但不知为何,恶臭似乎比之前更浓烈。难道是因为最近
他落在片齐腰高杂草中,几乎没感觉到落地冲击。说时迟那时快,大群豹脚蚊朝他脸扑来。无奈之下,他只得挥手驱赶,拨开杂草前行。
回过神来才发现,雨已经停。月牙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月光照亮片荒芜院子,看就知道长期无人打理。廊台周边杂草倒是割掉,奈何地上没有铺任何东西,跟学校操场样光秃秃,早已因刚才雨化作泥沼。
果然不见小狗踪影。被幸子处理掉?无论如何,这都让若槻松口气。
更幸运是,防雨板是开着,但玻璃门上锁。若槻脱下只运动鞋垫在玻璃上,慎之又慎地控制力度,用拳头砸起来。
前两下太轻,第三下才将玻璃砸碎,刺激神经高亢响声响彻四周。
,把车停在四十多米开外地方,然后熄火。他抬手看表,已是两点四十二分,路上花六分多钟,但和骑自行车菰田幸子相比,他应该仍有二十多分钟领先优势。
试着推推院门,门板纹丝不动,若槻沿着黑屋院墙行走,寻找便于入侵位置。
黑屋侧面有条小巷,面朝小巷那侧竖着根电线杆。爬上去,便能翻过院墙,只不过下去便是菰田家院子。
若槻想起菰田重德养那群小狗,可能会被它们狂吠通。可就算街坊邻居报警,他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真发展到这步,搞不好对他更有利。
他踩着电线杆侧面凸出铁条往上爬,再次深刻意识到自己此刻所作所为是擅闯私宅,怕是还得加上损害他人财物,妥妥触犯刑法。
说不定有街坊邻居听到刚才声响。若槻穿上鞋,略显焦急地将手伸进玻璃上破口,打开棒状锁扣。
大拇指根部阵剧痛,原来是收手时被碎玻璃划个大口子。
若槻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块皱巴巴手帕,绑住伤口。哪怕黑灯瞎火,也能看出手帕颜色在逐渐变黑,但他不能再磨蹭。
若槻打开玻璃门,跨上走廊。
木地板在运动鞋下嘎吱作响,心脏从刚才开始便狂跳不止。虽说他正处于相当亢奋状态,但鼻腔仍能捕捉到那种独特异臭。
如果他是杞人忧天,阿惠并没有被菰田幸子绑架……他搞不好会被开除。就算公司手下留情,只给他严重警告,人事记录中那行字也会让他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管他呢!若槻将手从电线杆移向墙头,转移体重。和阿惠性命相比,这些又算得什。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院子里没有声狗叫,黑屋寂静无声。
怎回事?狗鼻子那灵,照理说早该嗅到若槻气味。
若槻好不容易翻过院墙,用双手挂住墙头,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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