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槻给她父母家打过好几次电话,却没能跟阿惠说上句话。对方声称担心阿惠会因为和若槻说话想起那件事,想让她静养段时间。
然而,阿惠父母并没有试图去掩饰他们对若槻将女儿卷入这般骇人之事强烈不满。
若槻回忆起两人克制而平静声音,他们有着极其相似口吻,绝不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也会耐心听对方说话,但若槻从未遭遇过如此固执排斥。
上周末,他本想直接去横滨探望阿惠,最后还是作罢。考虑到她父母愤怒之深,这做恐怕只会火上浇油。感情旦闹僵,唯办法就是花时间慢慢修复……
“你这活儿不定非得今天弄完吧?要不先收工,起去喝两杯?内务次长请客哦。们找家露天啤酒馆,有味道很不错本地啤酒呢。”葛西对若槻招呼道。他手头活儿似乎已经告段落,木谷内务次长也看着他们点点头。就在若槻心痒时候,桌上电话响,对方打是直通若槻号码。
浸有药液布捂住阿惠口鼻。药液气味刺鼻,可能是氯仿或乙醚。待阿惠完全昏迷后,幸子再把人塞进提前备好被子收纳袋,搬上两轮车。
将收纳袋放上两轮车后,她又在上面盖几层纸板,然后就这拉着车,走大约十千米,从大学回到那栋黑屋。这像极用毒液麻痹猎物,再将猎物运回巢穴沙泥蜂……
这是种普通人即便想到,也不会付诸实践犯罪手法。毕竟她是把绑来人装在两轮车里,拉着车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大马路上走四个多小时。
不过,要是撇开心理和肉体层面负担不谈,这也许是个格外稳妥法子。事实胜于雄辩,在那四个多小时里,确实没有个路人多看菰田幸子眼。
顺利回到黑屋后,幸子将阿惠搬进浴室,扒光她衣服,绑住她手脚,还翻钱包,抢走若槻家备用钥匙。然后,她便静候阿惠从昏迷中苏醒。
“您好,这里是昭和人寿京都分部。”
“请问是若槻主任吗?是下京站高仓。”
“哦,您好,忙到这晚真是辛苦您。”若槻有些不知所措。
高仓嘉子不过四十五六岁,但工作表现非常出色,每个月保险销售额都在全国名列前茅。
她丈夫是位以精明能干著称律师,家里自然不缺钱。
阿惠睁眼,就看见被五花大绑三善。
三善被抓貌似是那之前天晚上事情。幸子大概是在电话里谎称同意退保,把三善引过来。照理说,三善是久经沙场老手,肯定也有所防备,警方也不清楚她如何控制住三善。法医在断头后脑勺找到处致使头骨开裂击打伤。
然后,阿惠眼前就上演幕真正地狱惨剧,菰田幸子竟当着刚苏醒阿惠面,将三善活活肢解。
至于菰田幸子为什没有在三善死后立刻杀死阿惠,得等警方逮捕菰田幸子,获取口供后才能有定论。警方聘请位心理学家认为,幸子可能是想把若槻头带回来给阿惠看。如此来,便能尽情享受阿惠反应,品尝胜利滋味。
出事之后,阿惠为疗养回横滨父母家。虽然她在肉体层面几乎毫发无伤,但心理层面冲击对本就脆弱她来说实在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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