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个问题。个对来说挺大问题……”
“什问题?”
“跟过世哥哥有关。其实你早就察觉到吧?”
“……嗯。”
“什时候发现?”
“再过阵子就回去,你耐心等着吧。”
“真?可伯父伯母那边……”
“无所谓,都下定决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
“你能这说……当然很高兴,但还是再跟家里好好谈谈吧……”
“用不着。不好意思啊,光说。”
事物。为保护自己,他们玩弄起巧妙手段。他们不跟任何人构建情感纽带,也不依恋任何人,如此来,即使遭遇背叛,也不会受到伤害。而且他们会给所有威胁到自己东西贴上邪恶标签,这样就能在关键时刻毫不心疼地将其排除。在看来,有人格障碍人眼就能被看出来,问题并不大。真正在毒害社会,反倒是这种看似普通人。”
若槻有点儿心虚,只觉得阿惠好像是在指摘他冷酷无情,也许他是为保护自己免受杀人带来良心苛责,下意识地将菰田幸子划出人范畴。确实,任何个人都可以通过这种心理层面小手脚轻易转变为杀人犯。这也许比金石所谓心理变态者存在更加可怕。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团结致。把自己情绪放在边,为共同利益携手合作,别提有多默契。在高中世界史课上学到合纵连横时候,最先联想到就是父母。”
阿惠反常态变得健谈。若槻忽然想起金石引用那句话——通往地狱道路,是善意铺就。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样谚语,但这也算是厌世主义极致。不过反过来兴许也说得通——恶意造就围墙,也能发挥出防波堤作用。因为对父母抵触,阿惠在心中筑起层坚硬“壳”。也许就是这层“壳”在机缘巧合下保护她,没有让她因为在黑屋那段可怕经历受到严重心理创伤。
“……最近他们编出各种莫名其妙借口,安排跟爸公司年轻员工见面。两个平时势同水火、互相憎恨人,偏偏在这种场合互相递眼神,串通气,用意简直不能再明显。光是在旁看着,都觉得恶心。”
“早就觉得是
“没事,感觉你比想象精神多,也放心。”
“也说说你呗。”
“嗯……”
若槻环视休息室,所幸周围只有个老太太在打瞌睡。
因手臂受伤大量失血后,若槻直都有点儿贫血,脑袋也晕晕乎乎,但他无论如何都想把这件事告诉阿惠。
不经意间,阿惠说出这番让若槻不能置若罔闻话。若槻用若无其事口气问道:“感觉那人怎样?”
“可讨厌。虽然是东大毕业,可看就是那种混运动队人,皮肤晒得黝黑,身高大概米八,肩膀很宽,头发梳成整整齐齐三七开,每次见面都摆出副开朗阳光样子。”
若槻不禁担心起来,阿惠不会是看上那人吧?
“不过他既然能被父母看中,搞不好那些表象都是装出来。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由他们摆布。人生做主,选谁做人生伴侣,也是自己说算。”
“嗯。”若槻顿感暖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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