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后,阿玛尔菲塔诺收到劳拉从潘普洛纳[1]邮寄信。信中说,旅途中充满高兴和不高兴经验。高兴多些。不高兴事确让人不愉快,但算不上经验。劳拉说,今后只要们放松警惕就可能发生不愉快事,因为因玛已经有充分体验。劳拉说,这两天们在莱里达干活,地点是家公路旁边餐厅,老板有片苹果园。果园很大,树上已经挂满青苹果。再过几天,摘苹果季节就要开始。老板请她俩留下来帮忙。因玛和老板说这事时候,劳拉正在阅读蒙德拉贡那位诗人作品(背囊里装着诗人发表全部作品),身边是她俩睡觉加拿大野营帐篷,搭建在四周果园中惟棵杨树下,旁边是处废弃车库。片刻后,因玛出现,可她不想讲餐厅老板提出交易。第二天,她俩重新上路,没有跟任何人道别。到公路上,她俩拦车搭乘。到萨拉戈萨,她俩在因玛大学同学家过夜。劳拉非常疲倦,早早地上床睡觉。在睡梦中,她听见有笑声,接着是大声喊叫和互相责骂声,几乎全部发自因玛,也有她老同学声音。二人在谈往事,谈反对佛朗哥独裁统治斗争,谈萨拉戈萨女子监狱。二人说起个土坑,个深洞,从里面可以挖出石油或者煤炭来;说起个地洞,里面是妇女敢死队指挥部。接下来,劳拉信换话题。她说,不是同性恋;不知道干吗要对你说这个,不知道为什说这个时候,拿你当孩子。她说,同性恋是种蒙人说法,是针对们少女时期粗,bao行为。这事因玛知道,完全知道,非常清楚,她太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但她做不什,帮帮忙而已。因玛是同性恋,每天有成千上万母牛被牺牲,每天有成群食草动物,或者几群食草动物起穿过峡谷,从北到南,慢慢吞吞,那速度让恶心,现在,现在,现在,奥斯卡[2],你明白这意思吗?阿玛尔菲塔诺心里说,不明白,无法理解。他面看信,双手捧信样子好像那张纸是个草编救生圈,面用脚有节奏地摇晃着女儿小躺椅。
后来,劳拉再次回忆起她跟诗人做爱那天晚上,诗人在蒙德拉贡疯人院威严而半神秘地躺在床上。诗人此前还是自由,没进过任何精神病研究中心。那时,他住在巴塞罗那,个同性恋哲学家家里;二人每周举办次聚会,或者每十五天聚会次。劳拉想,奥斯卡,那时点也不知道你事。不知道你是不是到西班牙,或者仍旧待在意大利或者法国,或者拉丁美洲某个黑洞里。这位同性恋哲学家聚会在巴塞罗那享有盛誉。大家说,诗人和哲学家是同性恋人,但实际上不像。位有房产、思想和金钱;另外位有文学奖章、诗歌和追求者热情,那是像狗对主人样热情、丧家犬般忠诚,或者像西班牙雨季中年轻人热情,他们终于在那潮湿季节找到藏身之处,哪怕那个地方是桶臭水,但有些家庭气氛。天,幸运之神冲笑。有幸参加那样聚会。如果说自己认识哲学家,那是夸张。看见哲学家。他正在客厅角跟另外位诗人和另外位哲学家聊天。感觉他正在传授什。那时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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