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阿玛尔菲塔诺（7）（3 / 6）

前，这位系主任公子建议先去喝上杯。阿玛尔菲塔诺婉言谢绝。公子说：那您请在您家喝点什吧。阿玛尔菲塔诺表示抱歉：没东西可请。公子说：那就别多说！说着，车子下主路。城里景物有变化。美景小区西边，房屋是新，有些房子周围是空地。有些道路还没有铺上沥青。公子说：据说这些小区就是城市未来。可认为这破城市没有未来。轿车直接开进个足球场，场子另边可以看见两座由铁丝网包围巨大库房。库房后面有条运河或者小溪，把北边小区垃圾运走。在另外块空地附近，他们看见那条从前把圣特莱莎与乌雷斯和埃莫西约连结起来老铁路。有几条狗胆怯地走过来。公子降下车窗，让狗们闻闻、舔舔他手。左边是通向乌雷斯公路。轿车开始离开圣特莱莎城区。阿玛尔菲塔诺问公子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公子回答说去这里为数不多个可以喝到地道墨西哥龙舌兰地方。

那个地方名叫“蚊子”，呈长方形，长三十米，宽十米；尽头有个小舞台，周五周六有墨西哥舞或者民歌演出。柜台不小于十五米。洗手间在外面。人们可以从院子直接去洗手间，也可以通过个铁皮窄走廊前往。酒吧里人不多。服务员（公子可以叫出他们名字）都招呼他俩，可是没人过来招待。只有不多几盏灯是亮。公子说：建议您要苏西达斯龙舌兰。阿玛尔菲塔诺和蔼地笑笑说：好吧。不过只要小杯。公子举起只手，用两个指头打响指。他说：这些浑蛋大概都聋。说罢，起身向柜台走去。片刻后，公子回来，手拿两个杯子，手拎着半瓶龙舌兰。他说：您尝尝。阿玛尔菲塔诺品小口，觉得很好。他说：瓶底大概有小虫，不过这些饿死鬼大概把小虫给吃。像是笑话。阿玛尔菲塔诺笑。公子说：保证这是真正苏西达斯龙舌兰。您就放心喝吧。喝下第二口以后，阿玛尔菲塔诺想：不错，真是不般好酒。公子说：这酒已经不生产啦，就像这个破国家很多东西样。片刻后，公子盯着阿玛尔菲塔诺眼睛，说道：见鬼去吧！估计您已经发觉，是吧？老师。阿玛尔菲塔诺回答说：这情况可不适合欢天喜地。没有具体说指什，更没讲细节。公子说：全在们手里变坏。政客们不会治理国家。中产阶级心想去美国。来加工厂干活人越来越多。您知道有可能做什吗？阿玛尔菲塔诺说：不知道。要烧毁些……阿玛尔菲塔诺问：些什？些加工厂。阿玛尔菲塔诺惊叫道：哎呀，老天爷！还要把军队拉到街上来，不是街道，而是公路，为阻止饿死鬼进城。阿玛尔菲塔诺问：是控制公路吗？对，这是看到惟办法。阿玛尔菲塔诺说：可能还有别办法。公子说：人们把尊重全给丢，不尊重别人，也不尊重自己。阿玛尔菲塔诺向柜台那边望去。三个服务员在嘀嘀咕咕，面斜视着他俩餐桌。阿玛尔菲塔诺说：想咱们最好走吧！公子目不转睛地瞅瞅服务员们，冲他们打个*秽手势，然后笑起来。阿玛尔菲塔诺拉住公子只胳膊，拖着他向停车场走去。天黑，个像有着长腿蚊子巨大霓虹灯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