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那种活法里让他写出像特拉克尔(这位遥远奥地利同行)那样绝望诗歌来;显然,不用讨论是他更喜欢小品而不是巨著。他选择《变形记》而不是《审判》,选择《巴托比》而不是《白鲸》,选择《简单心》,而不是《布瓦尔和佩居谢》,选择《圣诞颂歌》,而不是《双城记》或者《匹克威克外传》。阿玛尔菲塔诺想:这是多令人伤心荒谬选择啊!连这些有文化药剂师也不敢面对那些激流般不完美巨著,可正是这些巨著在陌生领域里开路啊。他们选择文学大师完美习作。或者也同样想看练剑时大师,但丝毫不想知道什是真正战斗:大师在战斗中与那些让们大家感到恐惧,那些能吓倒们、让们生气、有鲜血、致命伤口和臭气东西搏斗。
那天夜里,就在小盖拉那番夸张话语在阿玛尔菲塔诺脑海深处回荡同时,这位智利教授梦见自己看到20世纪最后位**主义哲学家出现在座玫瑰色大理石院子里。哲学家说是俄语。确切地说,他是在用俄语唱歌,肥大身躯向前移动,走S形,目标是个深红色、有条纹陶瓷组合体,它耸立在院子地面上,好像火山口或者粪坑。这位**主义哲学家身穿黑色西装,打天蓝色领带,头发花白。虽然给人印象是随时会摔倒,但他奇迹般地巍然屹立。他歌曲并非总是那首,有时也插入属于其他歌曲里英语或者法语、流行歌曲或者探戈,都是赞美酗酒或者爱情旋律。但是,这样插入是短暂和自然,很快就回到主旋律上来;主旋律用俄语,阿玛尔菲塔诺不懂俄语(虽说在梦里如同在《福音全书》样,人们常常有语言天赋),但他凭直觉感到歌声凄凉之极,是伏尔加河上个牧牛人故事或怨言,他整夜航行在河上,借助月亮哀叹人类生生死死悲惨命运。当那位**主义哲学家终于走到火山口或者粪坑前时,阿玛尔菲塔诺惊恐地发现那人正是叶利钦。难道叶利钦是**主义最后位哲学家吗?如果能梦见这样荒谬事,那发疯到什程度呢?但这个梦与阿玛尔菲塔诺灵魂相安无事。因为不是噩梦。另外这个梦让他感到心情稍稍舒展些。梦中叶利钦好奇地望望阿玛尔菲塔诺,仿佛是阿玛尔菲塔诺搅乱叶利钦梦,而不是叶利钦搅乱阿玛尔菲塔诺梦。叶利钦说:同志,请注意听讲话!来给你讲讲什是人类桌子第三条腿。来解释。以后你就别打搅!生活就是求和供,或者是供和求,切仅限于此,但是仅仅这样是没法生活。还需要第三条腿,免得桌子倾倒在历史垃圾堆里,历史则不断倾倒在虚空垃圾堆里。那,请记住。公式是这样:供+求+魔力。什是魔力呢?魔力就是史诗,就是性,就是希腊酒神迷雾,就是游戏。随后,叶利钦在火山口或者粪坑边缘坐下,让阿玛尔菲塔诺看他缺少手指头,给他讲自己童年生活,讲乌拉尔山和西伯利亚,讲只游走在望无际雪原上白虎。接着,叶利钦从衣袋里掏出瓶伏特加,说道:
“认为应该来口伏特加。”
喝完酒,又用猎人般狡猾眼神看看这位智利教授,之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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