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8）（10 / 12）

他早就得出惟结论：之所以有这多影片，是因为口技艺人木偶造反早就遍布全世界，开始就认为如此。实际上，们所有口技艺人都在定程度上知道，如果木偶达到某种激昂状态，就获得生命。表演给它们生命。它们从口技艺人毛细血管里获得生命。从观众掌声中获得生命。尤其是观众轻信给他们生命啊！是吧？小安德烈［9］！是。小安德烈，你是好孩子，还是有时表现得像个坏孩子？好孩子，好极、好极孩子。小安德烈，你从来没有打算干掉吗？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说实在，弗罗里达真被木偶纯真表情和口技艺人证词给感动。她对口技艺人立刻有特别好感。等到她上台，头件事就是给口技艺人打气，不管雷纳尔多声音模糊警告，冲她笑笑，挤挤眼睛，似乎让她明白那个口技艺人是个半拉疯子，别理他！可是弗罗里达偏偏理睬那个口技艺人，问他健康如何，问他每天睡几小时，问他每天吃多少食物和在什地方吃饭，尽管口技艺人回答更多是冷嘲热讽，而且面对观众，追求掌声或者短暂同情。女圣人听他回答，就完全可以给他忠告（而且满怀热情）；她建议他去看位会脑部针灸医师，这技术对于治疗中枢神经神经病很好。然后，她看看坐立不安雷纳尔多，又谈起最近她看到幽灵来。她说她看见死去妇女、死去女孩。那是片沙漠。那是片绿洲。就像电影里那样，出现法国和阿拉伯外籍军团。那是座城市。她说，城里有人在杀害女孩子。她面说话，面尽可能清晰地回忆出她看见幽灵，同时意识到自己要进入鬼魂附体状态，这让她很不好意思，因为有时（不经常），鬼魂附体时往往说话夸张，最后像女巫师那样满地乱爬；这可是她不愿意，因为这是她第次上电视啊。但是，鬼魂附体状态在继续，能感觉出这种状态在胸中和脉搏里跳动；无论她多奋力抵抗、出汗和微笑地对待雷纳尔多问题（他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也没有办法阻挡附体状态发展。雷纳尔多问她：弗罗里达，是不是让服务员给你送上杯水？是不是光线、聚光灯和室内温度让你不舒服？她害怕张嘴，因为鬼魂首先要揪人地方就是舌头。尽管她想喝水，因为可以好好休息下，可是她害怕闭眼，因为只要你闭上眼睛，就会正好看见鬼魂看见东西，所以弗罗里达睁大眼睛，闭紧嘴巴（结果撇出道弯弯微笑，十分可爱和神秘），面注视着那个口技艺人。他时而看看弗罗里达，时而望望木偶，好像什也不明白；但是反之却好像闻到危险，闻到不请自来，随后仍然不明白神示，种从们眼前掠过、只是让们确信种空虚存在神示，而这空虚常常逃离“空虚”包含意思。而这位口技艺人知道这是非常危险。对他这样人尤其危险，因为它属于十分敏感人群，有艺术气质，身上伤痕还没有痊愈。弗罗里达看累口技艺人，也看看雷纳尔多。他对她说：弗罗里达，别泄气！别胆怯！就把节目舞台当成你家吧！他也看观众，时间不长，观众席上有她女友，她们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