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2）（6 / 6）

嘴唇。但是，他察觉嘴里有东西。不是舌头，不是牙齿。是块不打算咽下去肉，同时他用手扯掉嘴唇上丝线。鲜血流到下巴颏。他感觉牙床被麻醉。等到终于能张开嘴吧时，他吐出那块肉，然后跪倒在黑暗地面上寻找。找到那块肉时候，他仔细摸摸，发现是根阴茎。惊慌之余，他连忙伸手去摸下裆，担心找不到自己鸡巴。但是，它仍在原位。这说手里阴茎是别人。谁呢？想这个问题同时，嘴唇仍然在流血。后来他觉得睡意朦胧，便蜷缩在深渊边缘睡着。于是，又去做别梦。

克劳斯·哈斯觉得对女人先强*后杀死，比起把阴茎放入戈麦斯或者法尔范肮脏肛门里要更有魅力、更性感。有时，他想：要是他俩继续鸡*，就宰他俩。先杀法尔范，再杀戈麦斯，那三个朋友［13］会帮助，会给提供武器和不在场证明，会帮助处理后事。然后，会把他俩尸体扔到深渊里去。那就永远不会有人再记得他俩。

克劳斯·哈斯被关进圣特莱莎监狱十五天后，举行可以称之为首次新闻发布会活动。与会人有首都来四位记者以及索诺拉州所有报纸记者。在与记者们见面时，克劳斯·哈斯重申自己是无罪。他说警察为挫败他毅力，给他使用“怪药”。他不记得签什字，写过什认罪书；但是，他指出，如果有供认状之类东西，那也是警察连续对他实施肉体、心理和“医疗”刑讯拷打之后获得。他提醒记者们：圣特莱莎发生那些“事情”会表明他不是杀害妇女凶手。他暗示说，监狱里有人知道很多情况。首都来四位记者中就有塞尔希奥·贡萨莱斯。他此次来圣特莱莎不像上次那样是为挣钱而多捞外快。他得知克劳斯·哈斯被捕消息，立刻找报社警务组组长要求特别开恩，让他去追踪报道这个案子。组长没提任何异议，听说克劳斯·哈斯要见记者，就打电话给文化组，告诉塞尔希奥如果他愿意，可以马上出发。组长说：这事商定，可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怎会对这个案子有兴趣？塞尔希奥也不大明白。他说：纯粹是毛病吧！或许认为墨西哥什事情也解决不吧？这个临时新闻发布会结束时，克劳斯·哈斯女律师跟所有记者握手道别。等轮到塞尔希奥时候，他发觉女律师塞给他张纸条，周围没人发现。他把纸条放进口袋里。走出监狱，在等候出租车时候，他看看纸条。上面只有个电话号码。

克劳斯·哈斯新闻发布会是个小小闹剧。有些媒体质问：从什时候开始个囚犯能在监狱里约见新闻界，好像监狱是他家住宅，而不是司法机关把他关进去服刑地方。据说，典狱长事先收克劳斯·哈斯笔钱。据说，克劳斯·哈斯是欧洲某个巨富家族惟继承人。根据这个消息，克劳斯·哈斯钱多得流油，整个圣特莱莎监狱都为他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