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4）（7 / 7）

员运气要好些。照相馆老板看见琳达跟个陌生人在起，那时他正在拉下铝合金卷帘门。出于某种理由，老板以为那对男女准备抢劫他，便赶忙上锁走。老板对那陌生人描述相当完整：米七四，身穿混纺夹克衫，后背有标志，黑色牛仔裤；脚踏牛仔靴。检察员问老板后背标志是什样子。老板说记不清楚，但好像是个骷髅。胡安·德迪约斯·马尔蒂内斯从打击青少年犯罪小组（两名警察这时已经调到缉毒大队去）拿来本书，让老板看书中二十多种标志。老板立刻认出那陌生小伙子身上标志。当天夜里，警方实施次行动，抓捕酋长团伙二十四名成员。女售票员和照相馆老板都在嫌疑人队伍中辨认出个名叫赫苏斯·奇玛尔人。他十八岁，是鲁文·达里奥区个摩托车修理车间临时工，有前科。警察局长亲自主审，陪审有艾比法尼奥·卡林多和检察员欧尔迪斯·雷伯耶多。小时后，奇玛尔承认自己杀死琳达·巴斯克斯。根据他交代，三周前，他成琳达男朋友，此前是在砖坯镇外面次摇滚音乐会上认识。奇玛尔爱上她，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爱过什人。他俩背着琳达父母偷偷约会。琳达父母去加利福尼亚旅游时，奇玛尔两次去她家。据奇玛尔交代，每年琳达父母至少去次迪士尼乐园。他和琳达就是在她家没人时候第次做爱。作案那天下午，奇玛尔又邀请琳达参加音乐会，地点在阿雷纳斯，那里也举办拳击赛。琳达说她不能去。二人走段路。到街角，走进那条小巷。奇玛尔几个朋友在里面等着，四男女，在朝圣者轿车里，车子是刚刚偷来。琳达认识那个女和另外两个男。大家说起音乐会。人人都抽大麻烟。琳达也不例外。他们谈起有间破屋，那个村庄农民已经走光。有个小伙子建议去那里。琳达不肯。有人说句责怪她话。有人骂句什。琳达想走，可是奇玛尔不让。他要琳达进车里做爱。琳达不愿意。奇玛尔和其他几个男就揍她。后来，他们害怕琳达告诉父母，就把她给捅死。那天夜里，借助奇玛尔提供情报，警察逮捕其他几个。人除外，因为父母说，儿子在案发后几小时就离开圣特莱莎。所有被捕人都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7月底，几个孩子发现玛丽索尔·卡玛蕾娜尸体。她二十八岁，北方群英夜总会老板。尸首事先被装入有二百公升硫酸滚筒里。没有被熔解只剩下双手、双脚。多亏她假牙才辨认出她是谁。两天前，她在自己家中被十七个人绑架，住处就在夜总会楼上。她女佣名叫卡罗丽娜·阿兰西维亚，十八岁，由于陪伴死者两个月大女婴躲藏在阁楼里侥幸脱逃。她在阁楼里听见下面有人在说话，喊叫，骂人，最后听见几辆汽车开走声音。办理此案是检察员里诺·里维拉，他询问些夜总会常客。但是，那十七个绑架者和凶手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