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巴伐利亚人说话
时候，千万勒紧腰带啊。至于莱茵人，最好别跟他们说话，因为稍不留意，他们能砍掉你
条腿。波兰人像母鸡，你要是拔掉他们几根羽毛，就能看见那皮肤像猪。俄国人也样。他们像饿狗，其实是饿猪，二话不说，准备遇到什
吃什，不管他是谁，绝对不后悔。塞尔维亚人跟俄国人样，但是矮小。他们像伪装成吉瓦瓦狗小猪。吉瓦瓦狗是侏儒狗，体积有麻雀大小，生活在墨西哥北方，在美国电影里露过面。美国人当然也是猪。加拿大人是冷酷无情大猪，但加拿大最坏猪是法语区人。最坏猪还有爱尔兰人。土耳其人也跑不掉，他们是搞鸡*猪，跟德国撒克逊人和西伐利亚人样。至于希腊人嘛，
只能说他们跟土耳其人样：搞鸡*多毛猪。只有普鲁士人例外。可是普鲁士已经不在啦。普鲁士在哪儿呢？你看见
吗？是没看见。有时，感觉所有普鲁士人在大战中死光。有时，相反，觉得住在那个肮脏臭医院时候，普鲁士人集体迁徙，离开。有时，去岩石海岸，看看波罗海，打算猜猜普鲁士人船只开往什地方去。瑞典？挪威？芬兰？不可能，因为那都是蠢猪生活地方。那去什地方呢？去冰岛啦？去格陵兰岛？极力猜测。但猜不出来。那普鲁士人在什地方呢？站在岩石海岸上，搜索着灰色海平面。那是像脓水样浑浊灰色。不是年次灰色。而是每月次啊！每十五天次！可直没看见普鲁士人，直猜不准他们到哪个方向去。只看见你，看见你那在浪花中时隐时现脑袋。于是，在块岩石上坐下来，安安静静坐好长时间，望着你脑袋，也变成石头；虽然有时视线失去目标（你脑袋），或者你脑袋出现在很远地方，并不为你担心，因为知道你肯定会浮出水面，海水不会伤害你。有时，会坐在石头上睡着。醒来时候，感觉冷得厉害，都来不及抬头看看你是不是还在海里。怎办？于是，起身，牙齿打战，回到村里。刚迈进村口，就放声歌唱，让街坊们以为是在克雷布斯酒馆喝醉。”
小汉斯·赖特尔像潜水员样，也喜欢走路；但是，不喜欢唱歌，因为潜水员从来不唱歌。有时，他出村向东，沿着条林中土路，走到红人村，那里人专卖泥煤。再继续向东，就到蓝女村，它位于夏季干涸湖中央。他觉得这两个村庄像鬼村，里面住着死人。蓝女村再过去是胖人村。那里散发着血腥和腐肉气味，那浓浓臭气与他自己村庄不样，自己村庄气味是脏衣服、臭汗、臊土气味，淡淡味道，很像绳藻。
胖人村里不能没有大批动物和屠宰场。有时，他在回村路上，像潜水员那样走着，看见胖人村居民无所事事地在蓝女村或者红人村闲逛，心里想：这两个村庄人们如今都是鬼魂，以前大概是死于胖人村民手中吧。他们杀人术肯定残酷无情，尽管从来没找过他麻烦，诸多原因中，可能因为他是潜水员吧，就是说，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来这个世界只是探索或者走访。
也有时候，他身不由己地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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