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警察局长和秘书回来。看上去很累。他俩说,切按照原计划办好。他们去老皮革厂,带着两队扫地人出村子。步行十五公里。离开公路后,拖着疲惫步伐向那片洼地走去。接着就发生应该发生事情。问他俩:有乱子吗?乱不乱?乱得厉害?他俩不高兴地说:有点乱。不想多谈这件事情。
第二天,再次重复昨天行动,只不过换几个人:志愿者不是两个,而是五个;用三个没参加昨
个农场之间地界问题,事情是条小溪引起,夜之间,不明不白地溪流就改道,这样来给两个相邻农场土地所有权造成十多米纠纷(说不清道不明),因为边界线就是这条可爱小溪。还询问失踪土豆装车问题。没拿它当回事。说,土豆会露面。
上午过半,回到办公室。那群波兰孩子已经喝醉,正在玩足球。
又拖延两天,没作决定。个犹太人也没死。除五支清洁队,有个秘书把犹太人又组成三支绿化队。每支队伍由十个犹太人组成;他们除去打扫村里广场之外,还清扫村里到公路之间地块;这些地块波兰人从来没耕种过;们德国人由于没时间和缺少劳力,也没耕种。据回忆,没做什事情。
股厌烦情绪逐渐占据心头。通常晚上,回到家中,人吃完饭,冻得浑身发冷,目光盯着白墙壁上某个不确定斑点。连死在库尔斯克儿子都不思念,也不打开收音机听听消息,或者听听轻音乐。上午,常常去火车站酒吧赌钱,似懂非懂地听听聚在那里消磨时光农民说些下流笑话。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两天,好像做梦样。决定再这样拖延两天。
可是,工作堆成山啊。天早晨,明白这些问题是躲不开。把几个秘书都叫来。打电话给警察局长,问他为解决这个问题可以调遣武装人员有多少。他说,这要看情况而定。但是,到时候,他可以安排八个人。
有个秘书问:“然后,拿他们怎办?”
说:“咱们现在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让警察局长走,但是要求他必须随时跟办公室保持联系。随后,带着几个秘书上大街,大家都上汽车。司机把们拉到村外。们用小时时间在国道和马车走土路上转悠。有些地方还残存着积雪。走进两个样子差不多农场转转,跟农场主谈谈;但是,他们都找借口表示反对。
心里说:过去对这种人太好,现在是该厉害时候。可厉害做法与性格冲突。有个秘书告诉,距离村子十五公里地方有片洼地。们去看看。地方不错。偏僻,到处是松树,黑土地。洼地底部长满大叶灌木。据那个秘书说,春天有人来这里打兔子。这地方距离公路很近。在回去路上,已经对应该做事情下决心。
第二天,亲自去警察局长家里找他。在对面人行道上,已经集合八名警察,再加上四个人(名秘书、名司机和两个管理员);此外,还有两个自愿参加农场主。要求他们办事要干净利落,干完后回办公室汇报情况。他们出发时,太阳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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