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你抓住个装甲兵生活本质。”
老记者做谦虚状,说道:“古斯塔夫,你是个装甲老兵,说这些话是对最高奖励,因为你确认没说错什。”
装甲兵说:“奥托,你什也没说错。”
老记者说:“谢谢你这番话,古斯塔夫。”
这两个人有时为市z.府做清除瓦砾活计,或者贩卖在瓦砾下发现东西。天气好时候,他俩下乡去。于是,汉斯·赖特尔有两个星期独居地下室机会。在科隆最初日子,他干活是为买火车票回家。后来,在个招待英美大兵酒吧找到看门工作。这些大兵肯给数额不少小费。有时,汉斯就在下班以后为他们在某个特定小区找房子,或者介绍姑娘,或者帮助他们跟从事黑市交易人们建立联系。这样,就在科隆留下来。
雷奥·萨穆尔对汉斯·赖特尔说,当过个合格行政管理人员。出于秉性,做过好事。迫于战争要求做过些坏事。可是,如今,那些醉酒波兰小孩开口讲话,他们说毁掉他们童年。?是毁掉他们童年吗?是酗酒毁掉他们童年!是足球毁掉他们童年!是那些懒惰和缺乏理智母亲毁掉他们童年!不是!
雷奥·萨穆尔对汉斯·赖特尔说:“要是换别人,会亲手把那些犹太人都杀光。可没干。那不是秉性。”
陪同雷奥·萨穆尔经常在俘虏营里散步人中,就有那个警察局长和消防队长。萨穆尔告诉汉斯:那个村长在战争结束后不久就死于肺炎。那个司机在车子报废后也失踪。
有时,下午,汉斯·赖特尔从远处望着萨穆尔,发现萨穆尔也在观察他,只是萨穆尔侧目而视,眼神里流露出绝望、紧张,还有恐惧和不信任表示。
天早晨,俘虏们排队领取早餐时候,萨穆尔对汉斯·赖特尔说:“们做那些事,也说那些事,然后对那些事打心眼里感到后悔。”
白天,他写东西,看书。
又有天,萨穆尔说:
“等美国警察再来时候,他们再审问以后,肯定会逮捕,让老百姓嘲弄。”
萨穆尔跟汉斯谈话时候,那位警察局长和那位消防队长总是站在距离他俩几米外地方,好像不愿意掺和到老上司那些不幸事情里去。天早晨,有人发现萨穆尔尸体躺在帐篷和厕所之间路上。美国人询问十几个俘虏,其中就有汉斯·赖特尔。汉斯说,那天夜里没听见什异常声音。后来,尸体运走,埋葬在安斯巴赫公墓公共墓穴里。
汉斯·赖特尔终于可以离开俘虏营时候,他去科隆。他在那里火车站附近平房里住段时间;后来,住到个地下室里,跟个装甲师老兵住在起。这老兵面部有烧伤,沉默寡言,可以连几天不吃食物。还有个同伴,他说从前在报社工作;与老兵相反,他和蔼可亲,喜欢说话。
老装甲兵大约三十岁或者三十五岁。老记者大约六十岁。但他俩有时很像孩子。战争期间,老记者写过系列文章,是描写东部和西部些装甲师英雄生活;他直保存着那些文章剪报。那位喜欢沉思装甲兵读过这些剪报,而且赞不绝口。有时,他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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