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高招啊。
后来,米夏埃尔·比特纳社长希望解阿琴波尔迪长篇小说内容;问他这是不是处女作,还是身后已经有文学作品。阿琴波尔迪告诉社长,这是他第部长篇小说并且概述下故事情节。比特纳说:看有希望。马上又补充说:可是今年出不。又说:更别说提前出版。过会儿,他说明:们可以给你售价百分之五,这交易比较公平。接着,坦率地说:如今读书人不比从前,眼下人们有更实际事情要考虑。这时,阿琴波尔迪确信这家伙是在没话找话,也许所有臭伞兵,施图登特将军狗崽子都会没话找话,只要听听他们声音,就可以证明还没有把他们都杀光。
有几天工夫,阿琴波尔迪在想德国真正需要是场内战。
他根本不相信比特纳——肯定不懂文学——会出版他长篇小说。他情绪紧张,没有食欲。几乎没有看书,稍稍看书就心乱,甚至开篇就想合上书,因为他浑身发抖,急切地要出门,要走路。他也做爱,就是性交时候往往会在半路上开小差,跑到别星球上去,那里白茫茫片,让他回想起鲍里斯·安斯基笔记本。
有这种情况,英格博格就问他:“你心在哪儿啊?”
甚至连他心爱女人声音,他都觉得来自远方。两个月过去,无论肯定还是否定回答,阿琴波尔迪都没有收到。他去出版社,要求面见社长米夏埃尔·比特纳。女秘书告诉他,比特纳先生如今从事紧俏用品进出口生意,很少能在社里找到他,当然,出版社还是他,尽管不来上班。阿琴波尔迪坚持非见社长不可,终于拿到比特纳位于科隆郊区新办公室地址。地点在19世纪老工厂区,新办公室设在座堆满包装箱仓库上方,可是比特纳先生也不在那儿。
办公室里有三个老伞兵和个头发染成银色女秘书。伞兵告诉他,米夏埃尔·比特纳此时此刻正在敲定笔香蕉生意。接着,大家都笑。阿琴波尔迪迟疑片刻方才明白他们在笑香蕉,与他无关。后来,伞兵们说起电影来,他们都是影迷,女秘书也是。他们问阿琴波尔迪在哪条战线待过,在什部队服役。阿琴波尔迪回答说,直在东线,始终在东线,在马拉步兵团,虽说后来几年里,根本没见过骡马。伞兵们则相反,他们始终在西线,在法国、意大利以及希腊克里特岛;他们有那种西线老兵四海为家神气,种玩轮盘赌、彻夜不眠、品尝美酒、出入妓院直呼妓女姓名神气,种与东线老兵截然相反神气;东线老兵个个像行尸走肉,像机器人,像坟地居民;阿琴波尔迪想,东线老兵是没眼睛、没嘴巴大兵,但是有鸡巴,因为鸡巴、性欲是男人最后失去东西,本来最早会失去,可是没有,男人直性交,性交,或者手*,反正样,直到咽下最后口气,就像那个被成堆尸体压住士兵样,他在白雪和尸体下面,用自己工兵铲挖个洞,为消磨时光,他把手放在鸡巴上,胆子越来越大,因为开头惊吓过去,就只剩下对死亡和寂寞乏味担心;为解闷,他开始手*,起初有点胆怯,好像是在引诱个花园里姑娘或者位牧羊女;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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