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
尿尿
地方。肯定妈妈和爸爸不会这
做。”支撑身体那只手开始针刺般地酸麻，感到那儿有点擦痛
，但还继续戳探着，绝望情绪在滋长。每次康妮说“还没有任何感觉”，觉得自己男子气就流失
点。最后不得不停下来。坐在床边开始回顾这令人绝望失败。康妮在身后用胳膊支起身子。过会，感觉床开始被无声抽搐晃动，转过身，看见康妮扭曲脸上淌着眼泪，笑得扭来扭去，说不出话来。
“怎啦？”问，但她只是胡乱朝指指，咕哝着什，又倒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坐在她身边，康妮从后面摇，脑子是片空白，只是知道，再来次是不可能。最后她终于能说出点话来，她坐起来，指着仍然竖起鸡鸡，喘着气说：
“它看上去……它看上去……”又笑得躺倒，然后又挣扎着接着说，“好搞笑，它看上去好搞笑啊。”说完便又瘫倒在阵尖细嘶哑傻笑声中。孤独地坐在欲望消退空白之中，这最后记耻笑令麻木，令意识到身边并不是个真正女孩，不是那个性别中真实员，当然也不是男孩，说到底也不算女孩——只是妹妹。瞪着自己瘪缩鸡鸡，对着它可鄙样子失神。就在想
这做吗？”
欲望冲走犹疑。“是，”说，“其实很简单。你那里有个洞，把小鸡鸡放进去。”她用手捂住嘴，脸不信地笑起来。
“这很傻。为什他们要这做？”不得不心下承认，这事儿确实有些玄。
“他们这做，因为这是他们说喜欢对方种方式。”康妮开始觉得这切都是编造出来，而，从某种意义上说也不得不认同。她盯着，眼睛瞪得老大。
“可这很傻啊，为什他们不直接告诉对方呢？”开始辩解，就像个科学狂人在对个持怀疑态度理性主义者解释他古怪新发明——交媾。
“瞧，”对妹妹说，“不止是这样。也是种非常美妙感觉。他们这样做也是为获得那种感觉。”
“获得感觉？”她还是不太相信。“获得感觉？你说什啊，获得感觉？”
说：“来做给你看。”说着便把康妮推倒在床上，学着和雷蒙德看过电影里姿势，趴到她身上。还穿着内裤。康妮面无情地看着，也不害怕——实际上她可能快要觉得烦。两边扭来扭去，想不用起身就把裤子挣掉。
“还是没感觉。”她在身下抱怨。“什感觉都没有，你有什感觉吗？”
“等等。”嘟囔着，边用手指尖勾着内裤褪到脚趾上。“你稍等下，会做给你看。”开始生气，对康妮，对自己，对世界，但主要是对缠在脚踝上挣不脱内裤。最后终于脱掉。那玩意儿硬邦邦地顶着康妮小腹，手撑起身体重量手握着它在她双腿之间鼓捣。搜索着她小缝隙，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找是什，却还是怀有些许期待，期待随时会被超度，被阵快感旋风裹挟而去。心中想象那也许是个温暖肉穴，但阵乱戳乱撞，除紧闭而抗拒皮肉，什都没发现。康妮则仰躺着，还不时地评论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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