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成个名叫伊雯小说中女人,那个伊雯有个非婚私生子。杨泊根据王拓要求,讲许多婚育理论和利弊。最后觉得累,他边说着话边困倦得厉害,不知不觉打个瞌睡,王拓后来把杨泊推醒。杨泊醒来说,孩子睡吗?王拓知道杨泊意识错位,王拓说,你好像太疲倦。杨泊揉揉眼睛说,从来没有疲倦时候。他听见任佳格格笑声,任佳说,你这人很幽默,喜欢你幽默感。杨泊说,幽默是生活境界,即使你要哭,也应该哭得幽默点。
杨泊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他进门就觉得问题严重,空荡荡屋子寂静得可怕。冯敏带着孩子离家,他估计她是回娘家。水池边放着盆尿布,还有只奶瓶上吸嘴,它们散发着婴儿特有温馨气息,这使杨泊感到清醒。杨泊打开水龙头,开始搓洗那盆尿布。他想着冯敏离家,女人就像弱小动物,旦在自己巢穴里失去什,就要回到父母巢穴中去寻找温暖。杨泊慢慢地搓洗孩子尿布,时而抓起块放在鼻子下面嗅嗅,尿布上气味总是使他想起些生与死问题,想到他自己模模糊糊童年生活。外面起大风,杨泊听见风推打着阳台上扇窗户。他跑去关好窗,在阳台上站会儿。风很大,下面街道上旋卷着梧桐树落叶。杨泊看见路灯下有对情侣,他们站在风中,男孩把他风衣像伞样撑起来,笼住那个女孩。杨泊莫名地有点感动。他朝他们吹声口哨,忽然想起几年前他与冯敏恋爱。也是秋天,他去排演场接冯敏。他们走过秋风漫卷街道,他对冯敏说,秋天,们该有个家。后来冯敏告诉他,就是这句话使她下决心嫁给他。
冯敏离家这段时间里,日子变得悠长。杨泊天只胡乱吃两顿饭,埋头于那本关于信息发布和反馈书创作。屋子现在真空寂,这是杨泊潜意识中所希望局面,旦来临却又带来某种复杂奇怪感觉。杨泊感到既轻松又很沉重。他回顾这几年婚姻家庭生活,切矛盾冲突都诞生于孩子出世这件简单事情上。
杨泊不记得在冯敏分娩前是否笑,但冯敏口咬定他在笑。她说疼得死去活来,你却看着笑,你觉得痛苦很滑稽,只要喊出声,你就咧开嘴巴笑,虽然没有笑出声音,但是你没心没肝残忍是掩饰不。杨泊不记得这些细节,他不相信自己像冯敏描述那样残忍,他说,你这是臆造,是妄想狂。冯敏冷笑声说,那你为什不肯在手术通知单上签字?医生告诉你是难产,必须做剖腹手术,你为什不肯签字?是不是希望在难产中死去?杨泊说你这才是残忍,把别人想象得那残忍本身也是种残忍。跟你说过多少遍,希望你自然分娩。不喜欢用剖腹方式迎接们孩子。冯敏又次冷笑,她说你说得好听,难道你不知道是难产,必须剖腹,如果不是妈妈来,就要死在临产室?杨泊想想,说,不知道。觉得你说法没有意义。
杨泊只记得临产室门前那张冰冷木条长椅,还有玻璃门上用红漆写两个大大“产”字。玻璃门被护士不断地推开,关闭,挟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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