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操心，对早季反而有不好
影响。」
爸爸口吻听来也十分沉重。
「可是这
下去……
说，教育委员会已经有动作
吗？」
「不知道。」
「图书馆很难影响教育委员会。你也是有决策权人，应该有办法吧？」
「昨天傍晚回家前，在十字路口上转头
看，像猫骗东西闪即逝，可是下就不见。」
妈妈叹口气。
「你有没有听老人家说过，枯芒草像鬼摇。如果你心底害怕，看什都可怕。早季看到定是普通猫，要不就是黄鼠狼。黄昏时，东西大小看不清楚，这很常见。」
妈妈又恢复成平时样子，她说声晚安就熄灯，安心入睡。但睡到半夜猛然睁眼，毫无安详感。心脏跳得飞快，手脚发冷，浑身冒汗，而且是不舒服冷汗。天花板上宛如挤满邪恶东西发出若有似无声响，以尖爪枢挖著天花板内侧。
难道是猫骗来？
「是不是有人毕不业？」
「有呀，但万个里面也没有个。」
从床上起身，注视著妈妈双眼，她似乎有些动摇。
「妈，听说不能毕业人会被猫骗带走，真吗？」
「傻孩子，世上根本没有猫骗。你都要是大人，说这种话会被人笑。」
「千万别说这句话！」
妈妈难得说重话。
「你从哪学来这句话？」
没回应，脸埋在枕头中。
「毕业时间是神明决定，你乖乖等就好。进度很快就会追上。」
是不自觉封住自己记忆。回家后，愈来愈少说话，每天窝在房里，父母也很担心。
「早季也不用急呀。」
某天晚上，妈妈摸著头。
「早早毕业没什特别，班上同学先毕业也许让你觉得孤单，但马上就能见到他们。」
「……才不孤单。」
「委员会是独立运作，职权无法插手此事，更别提身分是早季父亲。」
「不要再失去孩子！」
「
被鬼压床，半晌都动不。
忍耐阵才好像破定身咒，可以活动身体。轻轻下床，蹑手蹑脚拉开拉门，就著窗外洒落月光走在廊上。时节已是春天，但赤脚走在木板上依然冰凉。
再小段，再小段。爸妈卧室就在走廊转角。
发现卧室门缝透出磷光灯光线而松口气。正伸手开门时，门缝中传出声音，是妈妈在说话。从未听过她如此严肃沉痛语气，只手不禁停在半空。
「好担心啊。这样下去……」
「可是看过啊。」
不会错，妈妈眼里闪过抹恐惧。
「你胡说什？只是错觉。」
「真看到！」
加重语气，刺探妈妈反应。没说谎，真看见，但只有瞬间，连都觉得想太多。
「如果……」
「嗯？」
「如果，不能毕业呢？」
妈妈突然噤声，随即开朗地笑著说。
「哎，你在担心这种事吗？傻孩子，别怕，你定可以毕业，只是时间问题。」
嘀咕著，依然趴在床上。
「提早毕业没什不起。跟咒力强度与素质也完全无关。你知道吗？跟你爸爸都不是很早毕业。」
「至少不是最后个吧？」
「话是这说没错，可是……」
「不想吊车尾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