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
「那应该是拟蓑白为抵抗人类攻击,制造出来影像。」
「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光看影像就非常不舒服。大家也样吧?直接攻击拟蓑白离尘师父定更严重。咒力火焰突然消失也是因为精神涣散。」
「也就是说……看会影响情绪?」还不太理解事情脉络。
「生病吗?」瞬说。
「管他怎样?为什们要担心那家伙?」觉抱怨。
「不……果然没错。」瞬听起来对自己推测相当有信心。
「什没错?」
「拟蓑白诅咒。」
「们咒力不是消失,只是暂时被冻结。」
「你真以为会有人帮们解开?」觉凑近,压低声线恐吓,「你还记得拟蓑白话吗?们听不该听事,是『老鼠屎』,们是要被剔除对象。」
想反驳,但什话都说不出口。
「早季,情况是不是有点怪?」
走在最前头瞬回过头对说,声音压得比觉更低。
们走约小时,原本轻盈背包重得像塞有铅块,拖累们路程。就读全人班后,自然而然过度仰赖咒力,缺乏肉体锻錬;但无可奈何无力感才是夺去们活力真正原因。
离尘师父不时从莲花座回头看们龟速行军,满脸鄙夷与不耐,不发语。他很清楚说什也没有用。莲花座飘在离地两公尺高度,他在莲花座上打坐冥想。们落后三十公尺,步履蹒跚,像走在池底却见不著水。这是非常难以形容感觉。
「那是真正浮游术。」
瞬佩服地低语。上完全人班咒力课程成年人也不见得都会这招。们能让独木舟在水上航行,但浮游术是另种层级。
「让自己乘坐物体漂浮在空中,还能前进,究竟是怎想像呢?」
「那是拟蓑白说愧死机制。」
惊觉确实如此。为什在瞬提起前都没想过呢?
「
觉嗤之以鼻。「说过很多次,那是骗人。谣言而已。」
「不对,不是谣言。还记得拟蓑白起火时候发生什事吗?」
瞬后半段话语是看著问。
「当然记得。」
「当时拟蓑白上方突然出现人影对吧?抱著婴儿妈妈。」
「哪里怪?」
「那个叫离尘和尙从刚才就不太对劲。」
审视对方。
「哪里怪?他原本就这样吧?」根本没仔细看觉只顾著嘀咕。「等等,真有点怪……」
们之前只顾自己,没注意到离尘师父,他确实状况不正常,不时在莲花座上挣扎著,打坐时也没用丹田呼吸,而是大口喘气。此刻,他后颈流下道汗水。
初级课程咒力须设定个固定座标轴才能移动物体。要让自己身体飞起来须在自身外地点设定固定点,非常困难。像离尘师父那样历经千锤百錬僧人或许是想像自己固定在宇宙中心,森罗万象皆擦身而过。
「管他怎想,都跟们没关系吧?」觉不屑地说。「反正这辈子都不能再用咒力。」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守噙著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真理亚见状也开始哽咽。
「没这种事,不要胡说。」瞪觉眼。「们定可以重新使用咒力。」
「早季怎知道?」觉用前所未见冷酷眼神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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