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们离开这里。」
气球狗见到们纷纷退后,唯独离尘师父留在原地,它开始缓慢接近。可是离尘师父依然毫无反应,气球狗忍不住再变大,它体型最初仅如大型犬,现在肿得像头肥羊。
为什离尘师父动也不动?们讶异不已,注视著高大僧人,没想到他竟然双眼紧闭,全身僵直。或许他已经意识不清。气球狗无声无息地与离尘师父对峙阵,最后气急败坏地瞬间膨胀三倍以上。它身躯几乎成颗圆球,黑毛直竖,闪动著放射状白色电光。
「警告象徵?不妙,快逃!」
瞬大喊,们跳起来,全力冲往山底下。大家头也不回,但敌不过好奇心而停步回望,气球狗膨胀到骇人地步。
但这只生物──气球狗竟像听懂觉话般骤然变大圈。
「哇,真膨胀。」
们以为它只是大吸口气好让身体变得稍微粗壮,但气球狗瞪们眼,变大圈。
「大家快退后!」瞬大声提醒,大家立刻鸟兽散。
「这家伙究竟会变怎样?」问瞬。
「……嗯,不必担心。」
离尘师父隔半晌才回话,但眼神空洞,口齿不清。们注意力都放在离尘师父身上,没发现飞舞在化鼠尸骸上蝇阵之间钻出某样东西。
「那是什?」
真理亚低语,们转头往前。
眼前是奇妙生物。全身长满黑色长毛,身体像大型犬般肥厚,但头小得出奇,而且位置逼近地面,它正抬头瞧著们。
们才不是真正敌人。」
「那你说谁是真正敌人?」
回答前,佛家高僧大屠杀已经告终。山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走吧。」
离尘师父发令,但声音听起来痛苦不堪,与觉面面相觑。
离尘师父终于睁开眼睛。他连警告都没有,瞬间以咒
「不知道。」瞬露出好奇神情。「但目前为止都跟觉说样,不是吗?如果无误,它应该会膨胀到爆炸。」
尽管难以置信,但气球狗像证实瞬话般地又膨胀倍。
「为什?」
「为吓跑们。」瞬呢喃著。
「吓跑们?」
「……气球狗!」守压低声音喊道。
「胡说,怎可能真有气球狗。」
觉先前斩钉截铁地说有人见过气球狗,现在却毫不犹豫地反驳。
「可是那怎看……都是气球狗吧?」守难得坚持己见。
「那你说它会像气球样膨胀吗,怎可能有这种蠢事……」
们往山头前进,路上化鼠惨状纷纷映入眼帘。镰鼬风威力超乎想像,四处尽是头颅破裂、支离破碎尸体,掺著铁锈浓浓血腥味令心情沉重不已,大地被鲜血染成漆黑,引来数不清苍蝇闹哄哄地大吃大喝。
走在最前头瞬与真理亚见到黑压压蝇群,不禁踌躇。们望著离尘师父,希望他清理这黑压压蝇群,但高大僧人呆站不动,毫无反应。
「他怎?」觉低声呢喃。
直觉意识到这是因为化鼠身影。化鼠身影远看与人类大同小异,离尘师父已经中拟蓑白诅咒,在发动镰鼬风砍杀化鼠过程中,潜意识认为自己犯下攻击人类禁忌,这股罪恶感无法抹灭。若是如此,愧死机制应该要发动。
「离尘师父,你没事吗?」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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