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没发生。毯果队长走到觉面前,两只化鼠正押著他双臂。说时迟那时快,球果队长冷不防出枪刺觉,刺中前瞬间,毯果队长止住手,然后重覆两、三回。
咬牙硬撑觉最终还是吓得两腿发软,被两旁化鼠拉住身体,额头擦过枪头。
「觉!」
不禁要冲上前,却被其他化鼠用长枪制止。
「别担心,没事。」
「吱吱吱吱……咕噜噜噜!」
眼前站著化鼠与差不多高,身披套打著流苏结甲胄,手拿长枪。应该是这队队长。摸摸闷痛胸口,T恤没破,身体没出血。化鼠不是用尖锐枪头顶,而是枪尾。
「早季!」
觉想冲到身边,却被其他化鼠用长枪扫腿,趴跌在地。
「没事,你别乱动!」大喊声。
「其他人都逃走吗?」小声问觉。
「不知道,跑进树林后就没看见其他人。」
以为化鼠会阻止们交谈,但看来它们并不在意,句话也没问。
「你怎发现?」
「跑到半才发现你。」
身。
「跑得动吗?」
摇摇头。
「那就用走。」
「不用……太迟……」
觉转头告诉。他额头上伤口正在渗血,十分心疼,但伤口不深、性命无虞,终于松口气。而球果队长和它化鼠部下好像也松口气,但不是因为觉伤口很浅,应该是担心们具有咒力,所以在带们回
不敢确定是不是老实点就保得住性命,心底多少有在此被处决准备。
眼前化鼠又发出尖锐叫声,它脸贴近,总算看清楚这只队长化鼠长相。它漆黑头盔下发著红光残忍双眼及朝天猪鼻,和之前在水道边救过化鼠以及几小时前被离尘师父杀掉化鼠模样。但队长化鼠有与众不同特色,从额头、眼窝带经鼻梁到脸颊,再到下颚为止皮肤都长满球果般鳞片。
穿山甲类哺乳类会长鳞片,但没听说化鼠这种囓齿类拥有鳞片,而且同物种中混杂具鳞片和不具麟片两种型态更是奇妙。不过,这念头在脑中闪即逝,顶在脸上枪头传来冰冷金属触感,枪尖更射出耀眼月光。
人生要落幕吗?这想,枪头就收回去,看来不打算捅枪。长著毯果鳞片队长骤然发出杀猪般怪叫,这可能是威吓,不禁闭眼认命。
几秒后,睁开眼。
他追上就违背分头逃跑原则,但点都不想责怪他。
「想大家都逃掉。」
「没错,应该是。」
知道觉只是在说好听话,但确实宽心些。
此时在前头带路化鼠作势要们停下。这里是树林中小空地,闭上眼心想著就要葬身此处,却被棒子之类东西顶顶胸口,睁开眼睛。
「你胡说什?」
望著觉后方,觉扭头望,许多双眼睛正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竖起耳朵还听得见野兽微弱气音。
「们被化鼠包围。」
以为当场就会被杀,幸好没猜对。几只手举长枪化鼠从身后押著和觉前进。化鼠相当提防,不愿靠近们三公尺之内,多亏如此才没被反绑双手或被枪尖顶著走。但除长枪戒备,附近还有几把弓对准们,实在惊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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