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振作点！」觉抓著
肩膀。
「没事……」嘴上这
说，幻听却挥之不去，甚至出现朦胧幻觉。
「学
「……爸爸。」
「喂，你在念什啊？」
觉声音比幻听更空虚、更不真实。
「据说第五代皇帝大欢喜帝登基时，要求民众欢呼喝采连续三百年。要是谁先停下拍手，就被选为祭品，以PK点火燃烧身体，那悲惨焦尸还会被送进皇宫当饰品。所以民众给大欢喜帝恶谥，就是阿鼻叫唤王。」
「爸爸，救……」
「你叫？」
随口问觉，通常只会听他不耐烦地回答：「没有啊。」
「早季，早季！」
这次听得很清楚。
「早季，你在哪里？快回来。」
处挖过来，因此出现这条岔路。」
觉忿忿扔掉手中泥土。
「那们现在……」
「迷路
。」
如果看得见觉，他想必哭丧著脸、狼狈不堪。
「第十三代爱邻帝，恶谥为酸鼻女王……只要有人不顺她意，就惨无人道地……无上喜悦……绝食避免呕吐……第三十三代宽恕帝，在世时便有别号犲狼王……啃咬尸体……其子第三十四代皇帝，醇德帝，恶谥邪门王……十二岁便活生生拧下宽恕帝头颅……害怕自己可能遭到杀害……将年幼旁系与直系手足……尸体喂养大批沙虫、海蟑螂……第六十四代圣施帝，恶名夜枭女王……满月之夜掳走孕妇，开膛剖肚，生呑胎儿，吐出满地碎裂人骨……」
爸爸声音
时听来非常扭曲，突然又变得极为平淡。
「你听好，前史文明动物学家康拉特‧劳伦兹指出，野狼、渡鸦等动物具有强大伤害力又具有社会性，还拥有种避免同类互相攻击生物机制，即为攻击抑制。另方面，老鼠与人类等动物并不具有强大攻击力，自然缺乏攻击抑制机制，同类间经常发生过度攻击与杀戮行为。」
「爸爸，别说……」
「姚基发现故意牺牲个据点，就能成全己方联系，切断对方补给；可惜有个问题，要牺牲据点正是因它亲自坐镇。不出所料，敌人包围姚基据点，姚基等六只守卫虽然英勇奋战至最后，还是全都被千刀万剐，变成香喷喷、热腾腾肉饼。」
是爸爸声音。
「爸！爸！」大喊。「救命！迷路！」
「早季，你听好，千万别跑到八丁标外面。八丁标中有强力结界，安全得很，但跨出步就没有任何咒力保护。」
「知道，可是回不去！找不到路！」
「早季，早季，你要小心化鼠。化鼠敬畏具有咒力人，当神样来拜，并且绝对服从。可是对上没有咒力孩子，就不知道会有什态度。所以们要尽力避免孩子与化鼠碰面。」
之后们在阴暗地洞中四处徘徊。也许仅仅过三十分钟，但在伸手不见五指地底下钻爬狭窄洞穴，试图找到出路压力超乎想像。们衣著单薄，冷得起鸡皮疙瘩，却又热汗淋漓。行走过程中，们不时用平时不会使用脏话咒骂，诅咒不幸，哀求神明垂怜又安静啜泣，但直紧紧握著彼此手。
最后，终于陷入短暂精神错乱。
第个症状是幻听。
「早季，早季！」
有人不知在何处喊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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