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们真言,其实就是用催眠术暗示们想不起真言,瞬能够凭本事回想真言,真很惊人。瞬解释,他平常就用各种谐音编制口诀,避免不小心忘记真言时候还能想起。「可是想不起真言……」真理亚伤心地说。
「你们回家后有把真言抄在哪里吗?」
、真理亚和守面面相觑。
「有抄起来。」想起偷偷雕块真言木牌埋在走廊底下。
「也有。」
「嗯……现在好累,不太能集中精神,但小事应该还可以。」
「咦?怎回事?」
真理亚听到们对话,面露讶异地插嘴,于是提起「碰巧」记得觉真言,使用催眠术唤醒他咒力。
「原来如此,知道真言就可以拿回所有人咒力。」瞬兴奋地说。「们都被离尘和尙唬,原来那些催眠暗示根本没什大不,连早季都解开。」
连早季都解开──这句话可以不用说。
从没试过不靠咒力顺流前行,身心疲劳囤积到极点,加上太阳在划到半路就西沉,能见度顿时大减,生死关头刚过,们像弹性疲乏般瞬间松开紧张至极情绪,独木舟几次撞上石头或互相冲撞,险些沉船。
当时个人都没牺牲,堪称奇迹。
夜幕低垂,河流变幻姿态,们看著满天星斗映在黑曜岩般水面,误以为自己停滞原地,可是响亮流水声又提醒们水流奔腾。感受到来自心底深层惶恐,这是彷佛浸*在前世般神秘体验,生活在洞穴里祖先记忆剎时苏醒。
大家都很担心受怕,希望快点回家,和觉深深怀疑,回去之后究竟要面对什困境;但另方面,根据们身心耗损程度,通宵顺流而下简直就是z.sha。
们无计可施,决定先找河边空地扎营,但阵子都找不到适合地段,回想起日落时曾经行经辽阔空地,不禁懊悔咋舌。当时所有人都希望多少推进路程,过平原而不入,早该预料不可能路划回町上,应该早早上岸扎营。
「写在日记本。」
真言每个字都寄宿著言灵,绝不可以告诉他人,说得更精确些,连写都不可以写下,但们三人很怕单靠记忆来保留真言会出意外,所以偷偷记录下来。和觉把真言写在纸上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自己真言吧?会记得是因为凑巧看过觉真言。」
环视所有人,尽管天色昏暗,但双眼习惯漆黑,因此看得到大家表情。
「知道。」瞬说。
「嗅?为什?」
「试过很多次,总算想起真言,可是不管怎默念都无法唤醒咒力,原来是解除催眠暗示还需要其他步骤。」
好不容易找到扎营处,们已经筋疲力尽。这块空地并不辽阔,河水涨就会被淹没,而且地面布满大小碎石,不是个舒适睡处,但没得挑剔。们按照之前顺序在地上挖洞、插竹架、盖帆布、绑皮绳,挤出最后力气搭起三顶帐篷,野营第天明明轻松成功,今天怎也做不好。
「怪,怎就是搭不好?」觉连抱怨都软弱无力。
「因为当时还能用咒力啊。」陷入苦战瞬回答。回想起来确实如此,但三天前事情已经恍如隔世。
「觉,你还是没办法用咒力吗?」
抱著丝希望问,但觉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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